許真真腦子飛快地轉著,兩張一樣的牌可以分牌,但她現在沒有任何賭注了,明顯是分不了的,A既可以作為十一,也可以作為一,如果兩張都作為十一,那加起來就是二十二,自己就爆掉了,但如果一張作為十一,一張作為一的話,加起來就隻有十二,那顯然是贏不了的。
“許小姐沒事了,咱們繼續吧。莊家不要牌了,請問大家還要嗎?”莊家小哥哥已回到自己的位置,開口說道。
“快些吧,我這牌可好著呢,不要牌了。”大背頭說道。
“嗯,我也不要了。”中年貴婦接著道。
許真真看著莊家牌桌上的明牌是10,這個遊戲如果莊家的牌不超過17,那他必須要牌,現在他說不要了,那就是比17大了,而且左右兩家都中氣十足地回答不要牌了,那估計那兩家的牌怎麼著也是超過17了,否則贏麵太小了。
自己手上的兩張A加起來才12,心中苦笑一聲,這牌運得多臭才行,不能再要牌了,別說要牌是需要加注的,就算有錢加了注要了牌,這爆掉的幾率也太大了,隻要拿到10以上的牌,就完蛋了。
“許小姐,您呢?”莊家忍不住出聲打斷許真真的沉思,她已經沒注可加了,就看她手上的牌到底是多少了。
許真真深吸一口氣,沒有其他辦法了,雖然她也不想這樣做,但此時不做點什麼,恐怕她就要流浪街頭了。她丹田運氣,想使用靈力改變手上的一張牌勢,但卻驚恐的發現,自己滿滿的靈力居然隻殘留了幾絲。
原本她雖然震驚自己的奇遇,但卻還是不慌亂的,不管到哪裏,憑著自己高階修士的段位,沒什麼能難倒自己。可是,喪失了全身修為這件事情讓她頓時亂了陣腳。
“許小姐,您如果不要牌的話,那我們要開始亮牌了。”莊家小哥哥語氣雖然恭順但是臉上已顯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許真真沒有時間再思考了,她隨手握起一張A,牌麵向著手心,集中所有意念將身體中僅存的靈氣傳到了手上這張牌上。
“許大小姐,如果牌麵太小,那就趕緊亮吧,反正你也輸習慣了,哈哈!”大背頭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許真真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垂目看了看手中那張被改過的牌,徐徐地翻了開來,一張紅心10赫然印入大家的眼中,三人隻覺得眼前的許大小姐突然讓人感覺到一陣涼意,卻又道不上為什麼。
三個人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隨著許真真的手移動,隻見她緩緩地亮出了另一張牌,是一張梅花A!
“二十一點!”莊家小哥哥很盡職地報出了賭客的牌麵,雖然他的心裏震驚不已,但表麵確是不露聲色。
“什麼!她怎麼會是二十一點呢?是不是看錯了!”大背頭首先跳了起來,這個女人一直都輸得很慘,怎麼可能牌運一下好起來,翻了身!
中年貴婦倒是很淡定,她把自己手中的兩張牌翻了過來,說道:“你贏了!”
“十八點!”莊家小哥哥看了一眼中年貴婦的牌,報了出來。
就在中年貴婦亮牌的時候,大背頭已經湊到了許真真的旁邊,仔細端詳著兩張牌,確實沒錯啊,就是一張紅心10和一張梅花A,看了幾遍都是這樣,牌也沒有被換過的痕跡。
“張公子,請您亮牌。”莊家提醒道,心中暗歎這位張公子可真是沒風度,在這個郵輪賭場裏的莊家,都是一等一的人精,經過千挑萬選然後進行一年的培訓才能上崗的,有沒有人出老千這些莊家一眼就能看出來。
就算是出千手段高明,莊家看不出來,那幾台不同角度全方位無死角的攝像頭也不是吃素的,沒人敢在這裏出老千,據說以前也曾經有人嚐試過,結果就是直接被扔到了公海裏頭,在公海失了蹤,沒有國家會管,也管不了,所以至此以後再也沒人做這種用命來賭的事情了,他們這些莊家清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