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季末放到浴桶裡,東方不敗想了想自己也進去了,浴桶很大,兩個人進去也不擠,水也隻到胸口的地方,看著依然閉著眼的季末,東方不敗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調笑
霧氣蒸騰,沒一會睫毛上就掛上了水滴,披散著黑髮,東方不敗麵對著沉睡的季末,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的臉,半晌,意味不明的笑出了聲。
「嗬——」
右手摸到季末的腦後,抽掉髮帶,季末的頭髮都是自己綁的,很簡單的髮型,隻是將所有的頭髮固定到一起,抽掉髮帶頭髮便掉了下來。
眼前的人歪著頭枕著浴桶邊睡得深沉,東方不敗忙活了半天見到對方毫無反應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氣,拿起木瓢舀了水就澆到季末頭頂。
眼睛被水漫過的感覺讓季末眉頭不由的一皺,緊閉的眼卻依然沒有睜開,身邊熟悉的氣息讓他沒能從黑暗中醒來。
「真是傻了,跟一個喝醉了的人生氣。」
東方不敗看到季末的反應,不由得嗤笑,這樣幼稚的舉動,他真的很不想承認是他做的,周圍沒有其他人,唯一的一個還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傻了。
「算了,本座破例伺候你一回,以後……」
以後怎麼樣,東方不敗沒了聲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耳尖微微的發紅,讓季末靠著他,拿過皂角,揉碎了塗在手裡的頭髮上。
從未伺候過其他人的手,輕柔的在季末的頭皮上打著旋,漆黑的髮絲在纖長的指間穿梭,纏繞,手指的主人眼神溫柔。
沖洗乾淨了頭髮,東方不敗拿起旁邊的毛巾給季末擦洗身體,不過在黑木崖的時候,季末每天都會沖洗身體,倒是隻需要洗掉酒氣就行了。
清洗到下麵的時候,東方不敗看著季末的臉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又不是沒見過,而且,前幾天灼熱堅硬的觸感還記憶猶新。
將季末帶到床上的時候,饒是東方不敗內力深厚也還是出了一身汗,大大的楠木床上鋪著柔軟的毯子,四周圍了半透明的簾子。
蓋好被子,趴在床上,不甘心的在季末臉上拍了一巴掌,才轉身出去將自己也清洗了一遍,脫下的衣服扔在屏風後,明天自會有人洗乾淨了送來。
披著寬敞的白色的外衫,東方不敗赤著腳回到了床邊,雖然室內很暖和,但被水漬沾濕的外衫還是讓他感到一陣寒意。
脫掉外衫,東方不敗將自己埋在季末的懷裡,他是洗完以後就沒有穿衣服,而身邊的人,是故意沒給他穿,於是現在,兩人是直接的肌膚相親了。
貼著未著寸縷的季末,溫暖的熱度讓東方不敗更加的貼近季末,耳邊依然是那個人平穩的呼吸,彈指熄滅了油燈,枕著季末的手臂閉上了眼睛。
房間內沒了燈火,掌櫃的很有眼色的親自進去打掃了屏風後的戰場,悄無聲息的做完了一切便極快的退了出來。
對站在門口的暗衛視而不見,掌櫃的淡定的將需要處理的東西交給了手下的人,想當初,他也是暗衛中的一員來著,隻不過現在變成酒樓掌櫃了。
一夜無夢,晨光微亮的時候,季末醒了過來,這次醒的倒是比上次早,畢竟有經驗了,而且這次醉的比上次輕多了。
一晚的時間過去了,炭火早就熄滅了,太陽還未升起,空氣中的寒意一點點的滲透,季末伸出手臂,帶起了被子,身邊的人無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他趕緊壓好被子,雙手環緊依然熟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