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語焉不詳,含混著就將對話結束了,東方不敗的注意力本就沒在這上麵,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初時還不覺得,現在腹中倒是有些空空的。
看到東方不敗注意力都在吃食上,季末正好將桌那邊的清燉豆腐移了過來,東方不敗喜歡吃清淡的,季末此舉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季末也沒刻意打算瞞著東方不敗,隻是心裡暗自計較,隻要對方發問,他自然會將實情告知,現在,東方不敗轉眼就忘了這茬,季末樂得將秘密藏在心裡。
第二天一早,季末就趁著練武的空隙將圖樣交給了趙遷,趙遷是個機靈的,大發保證一定會將披風做的讓季末滿意。
什麼都做完了,就隻等趙遷回來將成品帶回來了,季末將心裡的期待壓在一邊,將心◇
馬堂主前腳剛踏進酒樓,聲音就已經傳到了樓上,大廳裡空空的沒什麼人,顯然財大氣粗的堂主們是將酒樓包下來了。
「季左使,此次平復五嶽的紛擾,季左使功不可沒啊!」
「是啊是啊,季左使,教主真是好眼光。」
「季左使,來,先敬你一杯,以後我們都是為了神教,這一杯,一定要喝了。」
季末伸手接過,一飲而盡,其他人見狀,紛紛上來敬酒,也許是已經知道了季末寡言的性格,對於季末悶聲喝酒的行為隻是笑嗬嗬不置一詞。
暗自運功將酒氣逼出,季末慢慢的和大家周旋,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來說去,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不耐,隻是心裡有些著急,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回了小院。
黑木崖上,有一人站在東方不敗身側,悄聲將酒樓的一切告知。
站在窗前,夜風吹動髮絲,東方不敗微微皺眉,季末的酒量他是清楚的,這麼多人,想想也知道他是用了內功,可是內功也不能化解所有的酒氣。
靜立了片刻,微不可查的歎氣,出了門向崖下而去,季末這麼做他也不能阻止,知道是是因為自己,心裡一暖,這個笨蛋,待會要是真醉了,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
☆、洗澡
天已經黑了,燈火輝煌的酒樓在夜色中分外妖嬈,東方不敗站在酒樓的尖頂上,負手而立,耳朵裡聽到的是樓下清晰的話語。
「季左使,不知您家在何處?」
酒足飯飽,大家的心思活絡了不少,開始打聽季末的底細,說實話,對於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黑木崖的人,他們到現在都沒查清楚他的底細。
「家,沒有。」
季末低頭,家這個稱呼,卻是不存在的,他這麼說,也無可厚非,就是不知道這幫人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在敷衍他們。
在座的聽到這樣的回答,麵上表情不一,卻又不少人若有所思,身在江湖,少不得打打殺殺,更有不少人家破人亡,季末如此說法,也是有可能的。
「季左使年少有為,不知是否婚配?」
問話的是神教內堂資歷很老的堂主,他老來得女,掌上明珠一般捧在手裡,一直想尋覓一個出色的女婿,可是卻沒有看得上眼的。
一開始他是沒注意到季末的,可是通過幾次的集會,再加上這次季末順利解決了五嶽的煩擾,整個宴會,他一直在觀察著這個看起來冷冷的年輕人。
到現在,終於開了口,雖然看起來是不喜多言,但說話做事卻是有條有理,冷靜果斷,這樣的人才,假以時日,必能成大器。
「老堂主厚愛了,不瞞您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聽到老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