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不用多想就明白了季末的想法,看了季末一會,掏出一個瓶子交給季末。東方不敗已經被季末潛移默化的改變了很多想法,要是以前,他絕對會正麵用武力解決任我行。
不過現在,既然他們被稱為魔教,那就要有魔教的做法,光明正大是正道人士的堅持,虛偽的堅持。
季末在筷子上摸了毒藥,一般人總是會忽略很明顯的這些地方,即使這毒是無色無味的,季末還是依照自己的習慣做了這些。
提著食盒來到地牢的時候,東方不敗停在了外麵,隻有季末一個人走了進去。
季末一路走到了地牢的最裡麵,一路上有昏黃的油燈亮著,整間地牢隻有任我行一個人,看得出來東方不敗很重視任我行。
任我行雖然被關在地牢,脾氣卻依然不減,看到來人張狂的喊叫,季末看了一眼披頭散髮狀似瘋癲的任我行,將食盒打開放在牢門外,謹慎的站在了遠處。
任我行沒見過季末,喊叫了一會見季末毫無反應還以為和平時送飯的一樣都是聾啞的下人,走到牢門口,小心的查看。
季末撇到任我行的舉動,低著頭站在遠處一動也不動,就像外界的任何事都影響不到他。
任我行拿起酒壺仔細看了看,有打開壺蓋聞了聞,沒發現任何異常,又小心的檢查了飯菜,沒發現任何異常才重新開始叫嚷。
季末不合時宜的送飯讓任我行剛開始充滿了戒備,雖然被關在了這裡,但他還沒有放棄出去的想法,還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
很久沒喝酒了,酒壺裡的香氣誘惑著任我行的鼻子,他小心的倒了一點到酒杯裡,喝了下去,這麼一點的份量,出了什麼事他也能用內功逼出來。
過了半天沒感覺到有任何不對勁,任我行扔掉酒杯直接拿起酒壺喝,喝了幾口之後感覺不過癮,拿起筷子夾了菜吃。
季末慢慢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被扔到一邊的酒杯,轉過眼開始看著任我行。
正吃的高興的任我行冷不丁抬頭就看到季末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神,心裡咯登一聲,雖然沒發現什麼不對,但他直覺有問題。
「你,是什麼人?」
季末見到任我行停下了筷子,也不急,反正已經吃進去了,他遠遠的站著,依舊波瀾不驚的盯著任我行。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任教主對我的人有意見嗎?」
聽到這個聲音,任我行眼裡出現深深的怨毒,他目光陰狠的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到東方不敗慢慢的走了進來。
「東方不敗,你個卑鄙小人。」
「任我行,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個君子。」
東方不敗施施然走到季末身邊,遠遠的看著任我行乞丐一般的摸樣,將死之人,嘴皮子再厲害有什麼用。
任我行看著東方不敗似乎想要在他身上剜一個洞,一會,注意到東方不敗的一身紅衣,突然不可抑製的大笑出聲。
「哈哈哈……東方不敗你真狠,對自己真狠。」
「拜你所賜。」
「不知道日月神教的教眾要是知道他們的教主是一個——」
接下來的話沒能說出口,因為東方不敗的銀針直接向著任我行而去,任我行笑的更加放肆,東方不敗這樣的做法明顯是坐實了自己的猜測。
任我行注意到東方不敗一直站在季末身邊,好像很在意那個陌生的小子一樣,心思電轉之間,想到了一種可能。
「東方不敗,你害怕了,哈哈哈哈,你害怕了。」
東方不敗陰沉著臉看著狂笑的任我行,他一點也不希望這件事是由任我行的口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