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教主此行的目的地是什麼地方,我也好讓分堂的弟兄做好準備。」

季末心裡冷笑,麵上依舊不動聲色,,這麼著急想準備什麼呢,他動了一下嘴角,扔下一句話揚長而去。↑思↑兔↑在↑線↑閱↑讀↑

「教主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教主的心思,豈是能隨意猜測的。」

向問天憤怒的看著季末離去的身影,心裡早已經將季末當成了死人,等這件事結束了,東方不敗身邊的人都沒好下場。

季末輕而易舉就感受到了向問天的殺氣,他不屑的哂笑,做人最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死了也活該。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季末睜著眼看著漆黑的一片的房頂,想起這些天和東方不敗的相處,輕笑出聲。

季末倒是很感謝自己不會騎馬的事實,就是因為這樣,他才能靠近那個人,才能知道原來那個人不討厭他的碰觸,才能有現在的進展。

一路上,東方不敗都是和他騎一匹馬的,追風在中途就被換了下來,長時間的承受兩個人的重量不是件容易的事。

攬住靠在自己懷裡的東方不敗,季末就沒想再放開,很明顯,這個人是先向自己靠近了一小步,那麼剩下的路程,即使他不再前進,季末也會自己走完。

東方……季末默念著這兩個字,眼神溫柔,他喜歡叫他東方,東方不敗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鋒芒畢露,霞光四射,而東方,隻是他的東方,會溫和的笑,會在他麵前慵懶的像隻貓,會一點一點的依靠他。

兩個都是他,季末都喜歡,那樣才是完整的東方不敗,但他卻更喜歡屬於東方的一麵,博取層層的外衣,季末樂於發現屬於東方的每一麵。

東方不敗,季末想到這個名字的故事,那裡麵最終的失敗。哼!季末輕笑,那個故事,是另一個人的,他的東方,注定了是環繞著光環的主角,最終幸福的主角。

擋在路上的人,東方注意不到的,他會幫他解決的,殺人的事,他最在行不過了。黑暗裡,季末的眼裡,懾人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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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教主和季末在路上的互動,略過不談了看來解決任我行還得等到明天解決了任我行就停更了,一月十號我會再回來的大家先收藏起來,考完試我們再見了

☆、杭州

第二天終於在向問天焦急的等待中到來了,東方不敗冷眼看著向問天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的煩躁,心裡殺意一點點的聚集。

這一次上路的時候,東方不敗沒有和季末再同騎一匹馬,這些的路程,足夠季末掌握了騎馬的技術。

季末也收斂了自己的舉動,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侍衛一樣沉默的跟在東方不敗身邊。

從開封到杭州依然是一段不短的路程,東方不敗保持著好心情依然不急不緩的趕路,每天看向問天隱忍的表情自得其樂。

季末看懂了東方不敗眼裡戲謔的光芒,卻一點也沒有同情向問天的心情,就是因為有他在,自己現在都不能靠近東方了,心裡很是怨念。

所以在與東方不敗和季末一起上路的這些天,向問天總是時不時的感受到詭異的讓他汗毛直立的不明視線,當他警惕的掃視四周時卻又什麼都發現不了。

這種如同跗骨之蛆的感覺一直伴隨著他,讓向問天本就焦躁的心情更加煩躁,他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逼瘋的。

所幸,在向問天被逼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