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少指了指容白身後在柳二少眼中形同垃圾的二層小竹樓,臉色實在說不上好看。
“你們柳家家大業大,丫鬟小廝一大推,要出門還不得一大批人跟著呀,再說了,你哪一次出門不得請示你大哥啊,”在柳二少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又知道了”的表情下容白趁機摸了摸他光滑滑的小臉蛋,笑眯眯補充道,“搬出來那不是方便多了。”
當然某人又是一陣鬼哭狼嚎,從身上各處搜出白色絲絹擦了又擦。“本公子警告你,別亂摸本公子!”
容白賞心悅目的看著某人擦得紅彤彤的小臉蛋,笑得十分誠懇的點著頭,“好好好!”
“走吧!”
“去哪兒?”柳二少忙著擦臉之際朝容白丟出來一記疑惑的眼神。
“去漾水樓啊!難道柳二少願意屈尊降貴住在這麼‘幹淨’的小竹樓,我可是打聽過了,聽說柳二少每次外宿都是住在漾水樓啊!”
柳二少這才注意到容白手中還提著一個青色的包袱,原來她早有打算!
漾水樓不是酒樓,是柳家在昭陽的一處別院,據說柳二少每次賭輸了都是上這兒來躲避他大哥的。漾水樓曾是柳夫人的居所,而且柳夫人也是在這兒辭世的,或許是念及柳夫人去的時候柳二少還小,從小不僅沒了父愛連母愛也沒有,而且自己又常年累月出外經商,他經常一個人孤零零的,每次柳二少闖了禍躲到這來,柳大少都會原諒他。
漾水樓說是一處別院,其實也就比一個水榭大不了多少,裝潢布置上雖比別的酒樓飯館精致,卻也比不上柳家大宅的金碧輝煌,但據柳二少說,漾水樓,卻是他最喜歡的地方之一。
回到漾水樓,柳二少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樓水榭旁邊的佛堂給他已經辭世的父母上香,過了很久才回到前廳。
剛踏進門來便見到容白整個人趴在桌上睡著了,這什麼人,吃著飯居然也能睡著?
或許是聽到了他的聲響,容白揉了揉眼睛,抬起頭來,從硬質餐盤裏抬起來的臉卻逗得柳二少裂著嘴笑了起來,真是十分精彩的一張臉啊!
容白瞪了他一眼,拉過袖子隨意的擦了擦,動作粗魯得柳二少忽而皺緊了眉。
“怎麼了?”容白摸了摸臉,難道自己把自己擦毀容了。
柳二少想要走上來的腳步止了下來,目光灼熱的盯著她五顏六色的袖子,“不要靠近本公子!”
容白嚕了嚕嘴,原來是嫌她髒!
“明天陪我去報名吧?”
“報名?”柳二少疑惑的看著她,在她站起來的瞬間又向後退了一步。
“花魁大賽啊!”
“啊?”柳二少覺得這個叫“容白”的女子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容白趁他呆愣的瞬間迅速的湊上來一張臉,“就憑我的花容月貌,要拿個冠軍不成問題吧?”
柳二少心疼著擋住容白五顏六色的臉的白色紙扇,心裏重重的歎了口氣,又要換把扇子了!
“你要參加花魁大賽?”柳二少又向後退了兩步。
“對啊!”容白興奮的點著頭,向前又邁了一步,似乎逗某人逗上癮了!
“你會跳舞?”柳二少見已經退無可退,一個轉身,繞到了她的前麵。
“啊,”容白大叫著轉過身,“還要會跳舞啊?”
“當然了,”柳二少瞪了一眼想當然的某人,“花魁大賽上是要展示才藝的,你以為要當花魁這麼容易啊!”
容白皺了皺眉,“怎麼辦,我不會跳舞誒?”
“那唱歌呢?”
唱歌嗎,誰不會,隻不過……容白恨恨的瞪了柳二少一眼,隻不過……11曾說過,讓她千萬別在未來老公麵前唱歌,不然,她的歌喉極有可能會把未來老公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