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都一樣,隻要是你。”青原打斷她,吻上她粉嫩的唇,她睫毛輕顫,如今是他的王妃,她如何有拒絕的理由,她已經刻意躲避蕭俊如他還是費盡心思接近,對此她也對青原心存歉疚,況且昨夜的事---想到這唇微微張開,他一陣狂喜,與她的舌廝纏在一起。

幾下脫去她的衣衫,撫摸甚至說是享受著她的甜美。

她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極力的忍耐著他大手的肆虐,緊緊咬著唇。

青原仿佛魔鬼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我想聽你喊出來。”

她的臉頰紅的更厲害,他帶著她柔軟的小手在他年輕又結實的胸膛劃過,在他早已堅硬的地方停留。

她試圖抽回手,卻被他死死禁錮,看著她熟透的小臉他得意的笑了,將堅挺沒入。

她緊致的身體已經數月未受過這樣的刺激,興奮的收縮著,青原的額上已出了細密的汗珠,呼吸粗重起來,有力的雙臂撐在她身後倚靠的草甸上,一次次*。

她的胸膛也起伏不定,原本勻稱輕柔的呼吸登時亂了節奏,隨著他的律動而更改。

她的低吟和嬌羞是一種鼓勵,青原調皮的笑,從她體內退出。

她原以為結束了微微合上雙目平順著呼吸,卻被他輕輕一翻,便側倚在幹草堆上,水眸略帶驚恐的睜開。

本就柔軟的身子由他肆意的分開雙腿,他跪在地上,再次沒入,堅挺刺激著她的側壁,再次步入*,她不禁昂起頭陶醉的長吟,他欣賞著她迷人的側臉,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他年輕充滿活力的一遍遍索要她,直到她有些疲憊的窩在他的胸膛裏。

好看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頜,仔細的凝視著她的容顏,一字一句均是柔情:“鏡熙,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我更疼你。”

女子睫毛輕顫,眉心微微皺緊。

青原繼續傾訴著:“從郊外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瘋狂地愛著你,來到那赫後的每一個日夜,我都不停的想你,想你的容貌,你的言語,每一個寧靜的夜晚,我都在心底默念你的名字,那種滋味,就好像是千萬隻螞蟻在咬我的骨頭一樣。我讀書不多,以前最瞧不起那些文鄒鄒的書生,覺得什麼相思什麼繞指柔,全是狗屁,可是想你的日子裏,我才知道這滋味是多麼痛苦,又多麼甜蜜。那句詩說的多好,春心莫待花生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長長的睫毛抬起,水眸盯著他的滿滿的都是柔情蜜意的眼睛,半晌才輕輕道:“青原,你還年輕,外形也很不錯,又是一族之首,這世上有更多更好的女人,你實在不該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青原連忙搖頭:“我早就發誓,這一生一世隻愛你一個人,你看。”

說著轉過身去,撩起那黑色的卷發,右肩上刻著兩個字。

白皙的指尖輕輕撫著那痕跡,眼中有許多不忍:“疼嗎?”

青原回轉過身拉起她的指尖放在唇邊吻著:“不疼,再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心裏就都是快樂的,哪怕你拒絕我,冷落我,我都是高興的。”

女子輕歎一聲,輕輕靠在他的胸膛,如果這就是歸宿----?

議事大帳:“可汗!”娜珍嬌媚的聲音響起。

青原從案上抬起頭來掃了她一眼:“原來是娜珍嫂子,耶何其哥哥呢?”

娜珍挑了挑眉,嫋娜的走到他身邊,緊貼著年輕的可汗坐下。

青原抬起頭,質詢的望向她:“娜珍嫂子,可是有事?”

娜珍妖嬈一笑:“可汗,咱們可是聽說拉莫大會上您可是出盡了風頭,娜珍給您道喜來了。”

青原幹笑兩聲,看來是極不願意搭理這個黏人精:“嗬嗬,多謝娜珍嫂子了,鏡熙在王帳中,娜珍嫂子也過去聊聊天吧。”

娜珍掩住不悅,嬌滴滴宛如環佩的聲音響起:“你瞧你都出汗了。”

說著白嫩的手摸向青原俊俏的臉龐。

青原偏了偏頭,躲過她道:“這麼熱,嫂子還是坐遠些吧。”

說著往邊上挪了挪。

娜珍略有不滿,隨即又伸過頭去看他手裏的書,柔聲道:“可汗在看什麼啊?”

她魅惑的一笑,身上傳來誘人的體香。

青原扁扁唇:“嫂子,我還有事,你自己隨便玩,啊。”

說著站了起來,卻被娜珍扯住,一雙美目楚楚含情:“可汗,好不近人情啊。”

青原拉開她的手:“嫂子,這樣被耶何其哥哥看見可不好。”

娜珍似乎恍然大悟:“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放心,王爺去了阿爾根河狩獵,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