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好脾氣的青樾,耐心地跟卡瑞達解釋了一番事情的來龍去脈。◣思◣兔◣在◣線◣閱◣讀◣

“哦~”拉長聲調,卡瑞達擺出一張明白臉緩慢而深地點了兩下頭。

可惜話音一轉,癟癟嘴,卡瑞達攤手道:“不過不好意思,我真沒見過你們兒子~”

“但我能肯定,他現在肯定不在這兒。”

‘就算在這兒,估計這幾天沒人照看也早就小命不保了……’不過好在,卡瑞達隻是在心裏想想,沒智障到把這話真說出口。

卡瑞達轉動手腕,食指在空中遙遙一點,複又開口道:“你們給他們發個信息,問問唄~”

“他們兩個自五天前,就再沒回複過我們的信息了。”青樾搖頭解釋道。

翻了個白眼,找不到兒子以至於十分煩躁的任逍遙一腳踹到茶幾上:“我去實驗室找安格斯那個老王/八/蛋!”

還不等卡瑞達提醒任逍遙小心被安保係統當病毒滅殺掉,一道邋遢身影便幽靈似的出現在任逍遙背後。

“誰是老王/八/蛋……”

如此熟悉的嗓音,這般欠揍的語氣——除了安格斯,還能有誰!

精神病勁兒以上來誰也不怵的任逍遙猛地轉身,嗓門比破鑼聲還大:“我兒子呢!我兒子叫你整哪去了!?”

也不知道安格斯是被人魂穿了,還是實驗室泡久了腦殼上鏽,他居然沒有揪著任逍遙剛剛罵他老王/八/蛋那句話不放。

安格斯拇指和中指搓出個清脆的響兒,棚頂就得令士兵般變換起形狀,眨眼功夫一隻泛著金屬光澤的仿真手臂便將還冒著白煙兒的精力藥劑送進安格斯手裏。

卡瑞達見狀輕嗤一聲,笑著以懷念的口吻道:“還是那麼養生哈!烈酒泡枸杞,暖胃精力藥劑,邊打針邊熬夜……”

‘噸噸噸’地將滿杯藥劑一口氣兒灌進肚子裏,原本還有些萎靡的安格斯眉頭舒展,臉上泛起酒醉般的紅,

“嗝……”打了個喝飽了撐著的嗝,安格斯語氣莫名有些憤懣:“你兒子在克裏斯那,沒在我這兒!”

這比糖醋排骨還酸能榨出二斤老陳醋的語氣,立刻讓在場所有人意識到安格斯怕是和克裏斯吵架了。

不過,無論是青樾還是任逍遙,都沒有給兩位大佬當和事佬的閑情逸致。

血/淋淋的曆史告訴我們一個毋庸置疑的道理:無論是will 分手、分手ing、real 分手、unreal分手,還是分手ed——隻要有第三人摻和在情侶之間,那這第三人一定是攪/屎/棍。

甭管第三人是好心還是惡意,最後百分之二百五是撈不著好兒的。

想要和某位朋友分道揚鑣卻又不好意思出口的最好方式,就是對這位朋友處於的戀情真心實意地發表自己的觀點。

深知情侶吵架不能插嘴道理的青樾完全忽略掉安格斯的語氣,語氣平常地繼續詢問道:“那克裏斯導師現在在哪?”

被安格斯隨手丟向身後的杯子如同雨滴入海般融進牆體,安格斯頹廢地長沙發上一依,表情糾結地磨牙道:“可能在他比家裏廁所還小一半的破公寓裏……”

‘嘎吱’嘎吱’的磨牙聲不僅聽得任逍遙牙花子泛酸,腦瓜仁也跟著嗡嗡的。

手指插進短發搓搓發麻的頭皮,任逍遙沒好氣兒地繼續問道:“那克裏斯導師的公寓在哪啊?”

“你就跟我們老家某種長臉四蹄動物一樣一樣的,抽一鞭子挪一步,抽一鞭子挪一步,你不能主動點一步到位?省得你煩,我們也麻煩。”

某長臉四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