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夫恍若夢遊一般:“是,出來了。”

“真的像是小蘇大夫說的那樣?有瘤子?”吳華又問。~思~兔~在~線~閱~讀~

“是,真的就像是蘇茂言說的那樣……”吳大夫突然回過神來,“他肯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我不信他能診出來!”

雖然這麼說,但是吳大夫心裏已經信了一半。

他對吳華道:“你趕緊聯係蘇茂言,下午我約他見麵!你找個安靜的地方,不僅他,把你李爺爺也叫上,你李爺爺是婦科聖手,比我厲害,對了,還有李紅,別忘了她,到時候先請你李爺爺把脈,看能不能給診斷出來。”

吳華點頭。

吳大夫又抬起頭來看自己的孫子,他就這一個孫子,兒子早就車禍過世了,所以從小就把吳華帶在身邊,希望吳華能夠繼承他的衣缽。

吳華也是個老實孝順的,從小讓幹嘛就幹嘛,但是醫道這一條路上,並不是認真努力就能成功的。

就像是外科醫生,就像是中醫師,沒有天賦,那就是老天爺不給飯吃。

他孫子就屬於老天爺不想給飯吃的那一類型。

但是蘇茂言……

吳大夫心裏轉過了一念頭,隻是一切都得等下午見過李老再說。

蘇茂言這頓早飯吃得非常滿足,他沒讓人把飯送到房間裏來,而是自己去了樓下。

酒店不少工作人員都已經知道了他是昨天秦嶼帶過來的。

秦嶼確實在這間酒店留了好幾個房間,一般都是用來安置生意上的夥伴,但是那間最豪華的套房,隻住過和秦家關係匪淺的人。

所以他們雖然心裏琢磨著他的身份,但是也都很懂規矩,沒有人去和蘇茂言套近乎。

吃完飯之後,蘇茂言就接到了吳華的電話。

“今天下午見麵嗎?”

“好,在哪裏?”

“行,到時候見。”

蘇茂言掛了電話就知道,他入會的事情八字應該有一撇了。

很快,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貓眼兒,你昨天發的朋友圈是華市的琉璃街吧?你怎麼過來了都不和我聯係啊?”打電話的是他最好的哥們,名字叫鄭傑。

貓眼兒則是蘇茂言的綽號,在學校裏被喊了七年。

“我就隨便照了一棵樹,你都能認出來?”蘇茂言對鄭傑的認路能力真是充滿了敬佩。

“華市我哪裏認不出來啊?你在哪兒?我現在過來找你,剛好你之前有本書落我那兒了,裏麵的筆記都是滿的,你不拿回去多可惜啊。”鄭傑道。

蘇茂言看了眼時間,離午飯還有兩個多小時,他沒說酒店的名字,隻說了附近一個地標。

“我剛好在附近,馬上就過來找你。”鄭傑道。

蘇茂言站在金融大樓的門前,很快就等到了鄭傑。

“你小子怎麼來了都不說一聲?”鄭傑錘了錘蘇茂言的肩膀。

“有點事,本來以為昨天就能回去的。”

兩個人找了間咖啡店坐了下來。

鄭傑家裏有關係,所以進了省中醫院做規培生,每天累得跟狗一樣,好不容易今天有時間,就奔過來見蘇茂言了。

蘇茂言看著他眼下的青黑道:“多喝點咖啡吧。”

隻有咖啡能幫助悲慘的規培生了。

鄭傑狠狠的喝了口咖啡,忍不住開始抱怨了。

從xx醫生說到xx護士,又從xx病人說到xx同事。

蘇茂言非常能理解,在醫院這種環境裏,弱肉強食,階級分明,主治以上的大咖們就是老虎獅子,實習生、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