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格薩娜目光轉向花叢中,心裏道:“楊姑娘,我真羨慕你!也很想像你那般什麼也不記得了才好!也許那樣就能得到主人的疼愛與照顧!”
“蝴蝶穿著花花衣……”花叢中響起悅耳的小曲聲。
農曆二月十三,方府張燈結彩,一看就是在辦喜事。
紫衣庭裏卻是響起吼聲,“我不嫁……”
“不嫁也得嫁!花轎已經到了門口,你若是拒婚叫方家的顏麵何存!”方謙德站在女兒門口,怒斥道。
“娘……”屋裏身穿大紅嫁衣的方紫蝶撒嬌抱住母親的腰,“我不嫁嘛。”
“是你自己迫不及待的要爹娘替你辦婚事啊!為何這麼快就反悔了呢?”柳月梅一邊整理著女兒的嫁衣一邊笑眯眯地問。
方紫蝶撅著嘴道:“我是一時衝動嘛。”
“成親可不是兒戲!豈是你一句衝動就能反悔的嗎?對方人很不錯。一定會待你好。”柳月梅哄著女兒的同時還暗自抱怨二兒子出的餿主意。女兒就快被花轎抬走了卻還不知道要嫁的正是暗自喜歡的人。
“我不嫁啦……”
“不嫁也得嫁!”
最終,方家那個刁鑽古怪的丫頭被大哥和二哥強行架上了花轎並且是捆綁著送進了鄭府。
“方紫潿、方紫洛,你們倆好好給我聽著,我一定會攪亂你們倆的洞房花燭夜。”花轎裏傳出怒不可遏的聲音,同時花轎被撞得叮叮咚咚的響。
洞房裏,方紫蝶雖端坐床邊,但蓋頭下卻是咬牙切齒。心裏恨恨道:“誰敢動本姑娘一下,我不拆了這新房就不姓方!”
鄭皓武身穿大紅袍晃了進來。臉上是酒後的紅。看著端坐的新娘有些奇怪了。這丫頭怎會如此安靜!他原以為新房已經變得一塌糊塗了。還好!他拿起喜棒準備掀開蓋頭。
“不準動我的蓋頭!”方紫蝶大喝一聲站了起來。
鄭皓武微愣後變了嗓音,“你已經是我的娘子了,夫君掀娘子的紅蓋頭是天經地儀的事。”
“天經地儀個屁!本姑娘才不想嫁給你呢。”方紫蝶一句粗話後掀開了蓋頭。在接觸到那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無時無刻不想著的容貌後雙眼圓睜,嘴也幾乎張圓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用手指戳著鄭皓武的胸膛連聲問:“你怎會在這裏?為何還穿著大紅袍?噢……你小子膽子可真大,不但闖進別人新房還冒充新郎!”
鄭皓武被戳得退後了幾步,直到背抵在了桌上才有機會發言,“小丫頭,這裏是鄭府,本人又姓鄭,而且我也是捕快。你說我此時是以何身份進的這洞房?”
方紫蝶恍然大悟後更生氣了,一把抱起大紅的錦被就要往地上扔。
“你幹嗎呀?”鄭皓武抱住了被子的同時也順帶抱住了那反應遲鈍的丫頭。
“放開我!鄭皓武,你這個騙子、無賴、色魔,早知道是你,就是捆我也不進這鄭家大院。我討厭你……唔……你……混……蛋,幹嗎……又堵我……嘴……啊?我……我……心……跳加快了……頭好暈噢……“
沙啞的聲音響起,“別吵了!合巹酒咱倆待會再喝。現在我要先做一件事。”
“做什麼呀?你壓在我身上好重啊!你幹嗎解我衣裙啊!不要……色魔……唔……”
喜房裏靜了下來,良久又是柔柔的聲音響起,“小丫頭,咱倆玩遊戲好不好?怎麼玩法?”
“猜迷。輸了就乖乖讓對方吃口水。”
”“好啊!”方紫蝶很爽快的應允了。顯然已經開始熱衷那被堵嘴時令她頭暈、心跳加快的感覺了。
“小時青青腹中空;長大頭發蓬蓬鬆;姐姐撐船不離它;哥哥釣魚拿手中。猜一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