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點點陽光像調皮的精靈,透過落地窗前的百葉紗簾的縫隙,照射到床上女子的臉頰之上,長長的眼睫忽閃著,像是蝴蝶顫動的羽翼即將展開。
終於,女子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宿醉的酒醒就上強烈的不適感,讓她皺起了眉頭。果然,她還是不喜歡喝洋酒啊,早知道就不逞強了。昨天跟曉幽一起去酒吧玩,玩瘋了的她不想那麼早回家,結果曉幽就把姐姐叫了來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朋友們都起哄說姐姐是她男朋友,她一生氣,拿起桌上的酒就喝,直接把一瓶酒喝了個底朝天。她最討厭別人說姐姐是她男朋友了。
直到酒喝完,她才感覺不對勁。那強烈的眩暈感瞬間襲來,然後她就不知道了。揉著眉心轉頭,看到躺在一邊的姐姐,她笑了。
她跟姐姐,就是好姐妹,可以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喝酒一起睡覺,但,她們卻隻是好姐妹而已!姐姐,也隻是姐姐!
看到姐姐的眉頭皺了皺,隨後,深邃的眼便掙開,看著她。
笑顏逐開,她說:“姐姐早!”
深瞳不禁一皺,本來壓在她脖子下充當枕頭的手一收,連帶的把她也收進了自己懷裏,低頭邊吻上了她的唇。
唇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她震驚不已,後知後覺的想到,他說過:再叫姐姐我就親你!
隻是簡單的四唇相接,懲罰似得親了她之後,才放開,看著她的眼,說:“在叫我姐姐,我就親你!”眼神危險而充滿警告。
半晌才回過神的她,有點委屈的說:“可是人家習慣叫你姐......”話還沒說完,唇再次被堵住。
他想,自己該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不然她是不會記在心裏的。於是,不再是點到即止的四唇相接,他扶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明顯感覺到這個吻跟之前的不一樣,她詫異萬分。
感覺到他的舌像根狡猾的小蛇一樣鑽撬開自己的貝齒,鑽進她的口中,糾纏著自己的舌,臉上,不禁紅潮上湧。
他是姐姐啊,怎麼能這樣親自己啊?這應該是男朋友才能做的事啊。但是為什麼在他專注深邃的眼中,她看到了自己的淪陷。
看著她眼中的迷醉,他想要結束這個吻,卻發現她竟然主動與他糾纏,看著眼前的她,滿臉的羞紅之色,理智開始淪陷。反正,她是自己要定了的人,那麼,應該沒事吧~最後一點殘缺的理智,在他這樣的想法中消失殆盡。於是,他的唇,不再隻是親吻,他的手,不再隻是擁抱,一切變得那麼順其自然,仿佛早該如此般。
室外,陽光明媚,卻夾著絲絲寒風。室內卻熱意蔓延,隻顧著感覺彼此的她們,忽略了時間,忽略了一切,也忽略了,彼此的身份。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全身酸痛的淩兒悠悠轉醒。揉著腦袋想要緩解頭疼感,她想:隻是宿醉而已,為什麼身體缺像是被車子碾過一樣酸痛呢?
半坐起身子,被子隨著她的起身而下滑,感覺到一絲涼意,她低下頭,愕然,怎麼沒穿衣服?還青一塊紫一塊的。感覺到身邊傳來壓抑的呼吸聲,她轉頭,看到了他。是姐姐啊,沒事!半秒過後,卻:“啊......”
這是怎麼回事啊?姐姐怎麼也沒穿衣服,而且被子還因為她半坐著的姿勢而全部拉到了一邊,讓她看到,看到他的......
就算在遲鈍的人,在看到自己裸露著的身子,還有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跟身邊那個同樣赤/裸的男人之後,也會在瞬間想到,發生了什麼事。
她一把拽過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腿間的不適感讓她知道,她們,那個啥了。但是,為什麼偏偏是姐姐啊?她欲哭無淚。
雖然她不是個保守的人,但是這種事情發生的也太突然了,更何況對象還是那個她一直當成姐姐的人。這讓她以後怎麼麵對他啊。
想到自己的宿醉,該不會是自己撲到他的吧,嗚嗚,她的臉都丟光了啦~
他沒有理會她的哀嚎,自顧自的下床走進了洗手間,眼裏的緊張不敢讓她看到。他早就知道,那啥之後,她的反映一定會很激烈,也知道,她現在這樣算是輕微的,後麵肯定還有更加激烈的。就憑他們認識了這麼久,就憑他知道她那火爆的脾氣。
一個勁的處在自責中的淩兒沒有發現當事人離開了,隻是把自己的腦袋埋在被子裏,羞愧不已的罵著自己:怎麼這麼饑不擇食啊?就算怎麼樣,也不該對姐姐下手啊,現在好了,下手了,撲到了,然後呢,姐妹也沒得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