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每一次相親都被人拒絕,是因為我總是很誠實地對他們說,我有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基友,性別為雄性。想要和我結婚就要接受他的存在並且給他一把家裏的鑰匙。
這時候對方一般就會罵我一句神經病或者腦子有病轉身丟下飯錢就走,碰上摳門的就直接走了。然後機智的我開始學會在對方付完錢的時候再說這些話。雖然會被凶的更厲害。
你看現在男人的那點小心眼,怎麼能跟他們結婚?再說了我和揚千風就是這樣關係,我們好的不得了,像一家人。但是他們不理解,我明白他們的心情,但是離開揚千風,就沒有人能把我照顧的那麼好了。
不過這些事我從來沒和揚千風說過。
“開著車別說話。”我一時也想不起用什麼話回他,幹脆一句話噎死他。他識趣地閉了嘴,我靠著座椅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等揚千風把我喊醒的時候已經到了。
他解開我眼上的布,我揉了揉眼睛就下了車。看了下手表,已經中午了,可是外麵還是冷颼颼的,我心想送了花就回去。這是一片挺大的墓園,墓園外麵有一個廢棄的工廠。繞了很大一圈才到小亓的墓碑前,卻看到了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張叔叔張阿姨都在,阿姨正在打掃墓碑,抬頭看了看我,冷冰冰地說,“回去吧,我兒子不會想見你的。”
我說了聲對不起,走過去把帶的花交給了她,她接過花扔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又走過來甩了我一把掌,我頓時呆住了,隻覺得腦子裏嗡嗡響。她嘴裏罵著“賤人”還準備打我,一旁的張叔叔趕忙攔住她,一邊抱著她一邊跟我說,“小花兒,你們走吧。”
我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揚千風走過了想說什麼,我對他擺了擺手。
“叔叔阿姨,小花兒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讓你們對我這麼大的敵意。您二老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知道我小花兒的脾氣,向來做過就敢認。阿姨說我害死了小亓,可是我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自己幹什麼了。我對小亓怎麼樣您二老那些年也看在了眼裏,不知道您到底聽說了什麼就給我安那麼大的罪名。您要是能說的上來,小花兒我就敢認。”我撿起地上的花,給擺了上去。張阿姨聽了我的話,大罵“要不是你跟你後年那小子背地裏亂搞,我兒子就不會氣的跑出去找你!就不會哮喘發作!就不會死在外麵!”
什麼?這跟我知道的怎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