韞景倒慶幸剛剛自己的不理智被和尚打斷了,不然自己為了一時衝動,把沈飄零弄生氣了,那就麻煩了。不過他自然也不會說出來,隻是衝著力駁力躍說,“拉下去喂狗!”
沈飄零忙攔著他們,“別啊,韞景,有什麼事好好說。”見沈飄零當了真護著自己,和尚心都覺得軟了。就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姑娘差點給周文瑾這個小東西糟蹋了。
和尚還在沉浸於自己的內心世界裏,就聽見沈飄零問了一句,“王爺,別便宜狗啊,喂白毛球啊,白毛球就喜歡這種又臭又酸的肉啊。”
一幹侍衛都憋著笑,自家王妃損人還真是,厲害啊。和尚一聽這話,心裏立馬就委屈了,“你這丫頭,真是辜負我和尚的一番美意。”
沈飄零噗嗤笑了出來,吸了吸鼻子裹緊了身上的鬥篷,“行了,放了他吧,這麼冷的天大家也夠苦的了,都去休息吧。”說完便揮揮手自己進了屋,留在寒風裏的侍衛都在感激著被自家王妃惦念,結果王妃一轉過頭,王爺就瞪了過來,嚇得眾人都縮了縮脖子。
力駁無奈地搖搖頭,放開了和尚,“您看王爺那麼大醋意,您惹他幹嘛啊?”
和尚揉了揉耳朵哈哈一樂,“本來是想找他說事兒的,結果一過來就發現這個小禽獸在欺負你家王妃呢。我就偷聽了一下下,結果給你家王爺發現了。”
力躍光聽著就覺得背後起了一身冷汗,也就是這位爺還能笑出來,這要是他們,早就被主子打得起不來了。
沈飄零一進屋子抱上湯婆子就縮進了被子裏,韞景本來是覺得沈飄零不會再讓他進屋子了,但是沈飄零背對著他就躺下了。韞景有些不明所以,結果上了床才發現,沈飄零把中群換成了中褲。
韞景差點笑了出來,原來這丫頭是換了條褲子,覺得他就沒辦法欺負她了,才這麼安心讓他進屋的。沈飄零感覺到韞景躺了下來,往裏麵挪了挪,“我就是覺得你身上暖和,跟火爐似的,才讓你進來的。”
韞景“嗯”了一聲,把她摟的更緊了。沈飄零扭了扭身體,“你抱就抱了,你別戳我腰啊。”沈飄零還以為韞景在用手戳她,韞景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臉埋進沈飄零的頸間,胯部外麵靠了靠,“好。”
太子在禦花園和沈飄零說完那些話後,腦海裏都是蘇菱芡。
派出去找人的手下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蘇菱芡到底去了哪裏他也不知道,就好像徹徹底底和他斷了聯係一樣。
太子走進蘇菱芡的房間,一直照顧她的蘇兒也不在。他一向不關心她的生活,所以蘇兒走後,她的房間就沒有人打掃了。
才不過幾天罷了,居然就落了一層薄灰。
他沒有怎麼來過她的房間,對她房間的擺設也一向不上心,現在仔細看,才發現屋子裏除了必要的東西,竟然連一扇屏風都沒有。
一個年久的衣櫃、一個沒有桌布的桌子、還有一個已經落了灰的梳妝盒。就連床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也已經是他們新婚時的被子了,外麵還有了一個補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