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沈飄零揮揮手示意他趕緊走,然後又開始專注的逗白毛球。
晚上,那大姐姐果然又去偷窺師父的房間,估計是在房間沒有見著人,大姐姐又上了沈飄零房間的房頂上。
沈飄零正在給白毛球洗澡,撿起牆角的小石塊兒打到房梁上,“大姐姐,您別看啦,我師叔他不在我屋子。您要不信你就進屋來搜搜看啊!”
大姐姐聽見沈飄零的話,便跳下來推門而入,在屋裏找了一圈,果然沒有找到揚千風,“你喊他師叔?你是他師侄?但是我怎麼不知道他還有同門?”
沈飄零在腿上墊好布,把白毛球撈了出來,裹在布裏,“他早些年出了師門一直沒回來,我師父出了事,他才來找我的。大姐姐你跟了我們一路了,是不是看上我師父了?”
大姐姐臉一紅,用手裏的鞭子指了指她,“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你,你你你,不要沒大沒小的!”
白毛球見大姐姐露了凶相,便一臉警惕地看著她,嘴裏還發出低吼,被沈飄零一巴掌拍在小腦袋上,“不能對自己人凶!”
沈飄零抱起白毛球,對大姐姐說,“你和師叔的事我管不著,師叔也不讓我管,不過現在啊我師叔確實不在,他回往生峰了。”
往生峰?“他去那裏做什麼?”
沈飄零繞過大姐姐,把白毛球放在床上,“他是長輩,我是晚輩,他去哪兒我也問不了啊?”
大姐姐狐疑地看著她,“你沒有騙我?”
沈飄零定定地看著她,“騙了?”
“你拿我尋開心呢?”大姐姐一鞭子抽過來,沈飄零一個側身躲了過去,然後將自己手裏的針甩了出去,“我句句都是實話,你還生氣呢?”
大姐姐也躲過針,心裏暗歎這小妮子內力不低,“那為什麼一開始不說實話?”
沈飄零抓住她的鞭子幾個回身,便將她手給打開,奪過鞭子,“你好好聽我說,我是收了師父的銀子,才這麼說的。”
大姐姐被奪了鞭子,心下一驚,立刻平複了一下,問道,“什麼意思?”
沈飄零將鞭子捆好放在桌子上,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師叔讓我幫他瞞著你,我說給我十兩銀子,就幫他瞞著你,而且你發現的話,我還幫他撒‘一次’謊。所以你第一次問我的時候我撒謊了,你再問我是真是假的時候,我就說了實話啊。”
大姐姐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真能想的出來,你師叔要知道得多生氣啊。”
沈飄零拍拍凳子示意她坐下來,“那要不是我機敏,換作別人,你今晚可就打聽不到師叔的消息了。”
大姐姐坐了下來,也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杯茶,“那你為了幫我?”
“因為這一路以來,我覺得你人很好啊,對師叔也是真心的。況且他老大不小的了,該成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