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去,她主動伸小舌頭到他嘴裏,香丁與唾液,濡濕與糾纏。分開來,他手指揉著她的唇,“好不好,好不好?”她笑起來,小眼神之傲嬌,之勾人,也拍拍他的屁股,吐出香香的字:“好。”
爬到他身上,替他解開,用手握住了,套一套,要笑不笑地看著他,慢慢低下頭,送進嘴裏,滑膩膩的小舌,一經舔上去,那嘴裏的愈昂了頭,張了眼,眼子泌出東西了,如龍頭上透明的一顆珠,勾在舌尖,混在銀絲液裏繾綣,最終吞下去。他捧著她的頭抬起,吐出嘴裏的一根擎起來,粗而壯,熱烘烘上頭裹著亮晶晶,散著氣絲絲。從確診過後,他克製下來了,頭三個月,實在想了,她就用嘴,她技巧差,力道也輸,往往到最後都是用手才出來的。可今天明明才開始。他坐起來,隻是撫她的臉,那眼神……竟然有點委屈的。她躺下來,說,別壓著寶寶了。他一聲不吭,附上來,探手往她下麵摸,桃源口涓涓,伸進兩指,滑而濕,仿佛無數小吸盤。哪裏還忍得住,一點點搗入,密而無隙,洞深而窄,根入,是主非客,舊徑重開。那蓬門戶,粉嫩貝,珊瑚珠,銷魂 洞,濕聲潺潺,那迷離眼,藕蓮臂,聳雲峰,櫻桃口,女喬喘籲籲。兩腿間,是嬌恩客細柔撫慰,還是紅頭將軍披甲伐撻,軟酥酥承載著他,濕這兩片芳草,濺這一榻瓊漿。真個冤家阿,滑唧唧同你難舍難分,我洞中有蜜,糾纏你這一刻,世上便已千年,怎道不銷魂。
中途換過兩次姿勢,因為她說累,他顧及她的身子,不敢壓著她,不敢用力,不敢太快。她今天水特別多,特別容易興奮,一聲聲叫得也美,真想就這麼一直愛她下去。埋著,她那裏愈發嬌氣,不敢頂著她, 退出來一點,仍鎖著。她噓噓啜著氣,被疼過的身子粉嘟嘟,窩在他懷裏,饜足了,軟綿綿打個哈欠,真正嬌兒無力啊。摟著,還心肝寶貝的喚著,親著她,就這副嬌到極致的摸樣,叫他怎舍得放手啊。輕輕拍著,以為她睡著了,突然笑嘻嘻張開眼。問她笑什麼,她又不說。多問了幾次,她說了,還有點不好意♀
還離不得他,這一點倒愈發像個孩子了。軟軟一團黏在他身上,就扒不下來了,跟他混到公司去。種種她沒見過的,可算是有興趣了。在他辦公室裏玩,無聊就玩遊戲,有時候什麼都不做,就是看他,被他發現了,也不躲不避,嘻嘻一笑,小虎牙露出來,心就被一戳。是他寵出來的,就這麼一輩子寵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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