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力在一幢高級大廈租了一間房,占地五十坪。其實以她們的經濟條件來說,各自存款買一間自己的房子並非難事,要不然,讓身為南部大地主的老爸出錢為她們各買一幢房也行,但她們三姊妹偏偏不愛各自獨居,她們喜歡享受同住一個屋簷下唇齒相依的感覺,畢竟這種日子並不長久,等到終將走入婚姻、各自為嫁的時候,她們就得勞燕分飛了。
所以,她們很珍惜目前相處在一起的時光。
朱靜賢回到和妹妹們合租的大廈,第一步動作就是去開信箱取信。信箱門一打開,滿滿的信件如水庫泄洪般的傾泄而出,她簡直是傻眼了,措手不及的她,讓信件灑滿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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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這是她生平最震驚的一刻了。
她帶著滿腹的疑慮捧著那一大堆的信日到了家裏,把所有的信堆在客廳的桌子上,望著收信人全部為“朱靜賢小姐收”的字樣,她坐在沙發上怔怔的發楞了,一時半刻她還陷在恍惚的狀態裏,並沒有立即拆開信去一探究竟。
這該不會是她以前的同學在同一時間都收到了那什麼必須影印二十張寄出去,否則必喪失好運的信吧?而她就這麼倒黴的成了大家發信的目標,是這樣嗎?還是算了!別想了,就拆開來看吧!再猜下去也不會有答案的。她鼓足了勇氣,打開了其中一張,細細的看起了信上的內容。她愈看,眼睛睜得愈大,愈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這竟是一個陌生男子寫來的——應征信?!
這一定是搞錯了!她不信。她接連又拆了四、五封,如出一轍的內容徹底把她打敗了,她不得不相信,她——被算計了。
華燈初上,夜臨大地,她就這麼呆坐著直到傍晚。
朱靜瑩推門而入,藉著微弱的光線發現她如石膏般靜坐著,在不解之下開啟了大廳的燈,頓時燈火通明。
“大姊,怎麼一個人坐著發呆,也不開燈?你晚飯煮了嗎?”朱靜瑩邊說邊走到她麵前,低頭一瞥,瞬間明了是怎麼一回事了,心虛之餘,不忘見風轉舵,沒等她回答,自己立即轉口說道:“呃……今天家裏沒菜是吧?那我們等二姊回來一起叫外賣好了,我先回房換衣服去了,不打擾你了!”揮著手,轉身就想溜之大吉。
“站住,過來。”朱靜賢冷然的語氣喝阻住她想逃的舉動。
“大姊……”朱靜瑩哀怨的回頭。
“過來坐下,有話問你。她再次重申。
不得已,朱靜瑩隻好硬著頭皮坐到她旁邊,等待接踵而來的問題。
“這是怎麼一回事?”朱靜賢指著桌上的來信問道。
朱靜瑩吞了吞口水,有點困難的開口:“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啦,等二姊回來你問她好了,她比較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問我我也不知道。”她決定裝蒜裝到底了。
“你會不知道?一下來了這麼多信,你還想騙我說你不知道?我雖沒你們兩個這麼古靈精怪,但這點眉目我還看得出來。”朱靜賢雙手交握胸`前,偏頭看著她,一副胸有成竹、沒抓錯人的篤定態勢。
“哎唷!我就隻是知情而已,這個主意又不是我出的,都是二姊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