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突然想開成兒的短篇(微笑)

大概就是兩回結束的篇幅,算是我最後要開成兒長篇的引言吧?

是一個有點古怪的故事,古怪的主角以及神秘派的成兒的故事,這隻是我之後長篇的小序章,當然這篇文章的名字跟往後長篇的名字也有點關係,隻是我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開成兒的長篇就是了(遠目)

但是一定是會先完結其它篇的喔,所以不算開坑,隻是讓大家有點眉目這樣(?)

感謝點進來看的各位羅!

一、二、三,碰。」

坐在咖啡廳最角落的女子在書本上答答答的彈著紙,然後口中喃喃的倒數著,黑色的眼睛來回的張望,最後把視線落在那幾乎讀到可以倒背如流的內容,

【這裏直通悲慘之城, 由我這裏直通無盡之苦, 這裏直通墮落眾生,我永存不朽, 我之前,萬象未形,隻有永恒的事物存在,來者啊!快將一切希望揚棄!】

但丁,神曲。

世界的盡頭。

甚麼都沒有啊。

她皺眉,然後啜飲著那送上的咖啡,

已微涼的苦澀。

難喝無比。

抬頭看著窗外逐漸變黑的世界,最終有些不耐煩的闔上書本,腦袋昏昏沉沉的思考很多事情,可是轉了一圈卻發現自己好像隻是在同個問題上來回繞著,沒什麼解答,

人越來越多。

到了晚上的下班尖峰時期,

人無法避免的湧出。

「好惡。」

她扁嘴,好似一隻滑溜的鯰魚。

雖然長相一點都搭不上邊。

「小姐您的找零。」

櫃台用著製式化笑臉的店員叫住她,把找剩的零錢叮鈴鈴的像幾個鈴鐺似的放入她的手中,睜著眼,點頭,用著最快的速度把那些銅板胡亂地放在口袋裏,最後打開咖啡店的玻璃門,迎向那十二月的初雪之冬,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答話。

十二的月的冬天。

南韓首爾十二月的雪之城。

白雪幾乎淹到咖啡店的門口,淹上她穿著黑色雪靴的腳背上頭,為了能有比較好走的道路,果斷地把那兩側的積雪往旁邊推去,沒撐傘,她拉著算是高領的外衫,提著精神準備回家。

既然約定的時間超過了。

聰明的人,例如自己,

是不會在那裏等的。

「嘖,居然讓我等。」

深褐色的發絲隨著雪風輕輕地飄揚,她不喜歡綁成一束,所以老是像個瘋子一樣讓長過腰際的發絲像個不受控製的絲綢一樣到處揮灑,隻有偶爾覺得誇張了,才把它們收回衣領,當然現在冬季的時間,風大的時候,他還是會順著把發藏進帽子裏,藏進比自己臉大上好幾倍,那不合尺寸的飛機帽裏,

那深黑色的大衣沾染到許多雪氣,濡濕的令她好看的眉揪了很大的結,

早知道就帶傘了啊。

才剛想這句,

那塊狀的雪霜正砸得她的臉滿懷。

倒楣。

沒甚麼時間想這個令人討厭的症結,她轉過了捷徑的巷子,選擇了人煙稀少的地方行走,答答答的,腳步極輕,相隻兔子一樣的在平麵的地板上行走著,最後在那一個轉彎看到了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

戴著口罩、戴著鴨舌帽,還把風衣的帽子也給戴上了。

十足十的變態。

「好怪。」

「抱歉我遲到了。」

男子扯下了自己的口罩,露出那足以融化冬雪的暖陽笑容,細小的眼睛彎成一個歉意的模樣,黝黑臉龐因為凍傷的關係些微的紅潤,他朝著這個方向而來,黑色的球鞋踢起一些雪花,在有些滑的地板上走得既是沉穩又有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