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移情別戀到讓德拉科去別的房間睡覺。
“不,伊芙,你是我的妻子。”德拉科有點生氣地看著我,“你不能陪別的男人睡覺。”
“斯科皮是你親生兒子。”
“別人生就更不行!”德拉科有點惱怒地看著我,眼眸裏是一片軟軟的請求,“我晚上會睡不著的,伊芙。”
“你是個成年人了,德拉科。”
“伊芙!”
“我不管,斯科皮比你可愛,我要和斯科皮睡覺!”
畢竟兒子隻有一個,以後娶了媳婦兒就會經常見不到了。
“德拉科就是一個特例,他自從結婚後就讓我覺得非常陌生。”盧修斯經常這樣和我說,然後用一種有點悲憤的眼神看著我:“尤其是麵對你的時候,伊芙。”
“嗯,謝謝你們割愛,父親。”我微微笑道。
我經常想念小時候的斯科皮---
“媽咪,爹地給了我100金加隆,讓我不要告訴你,他被潘西阿姨邀請去紮比尼叔叔家吃便飯了。”當時小小的斯科皮對正在核對自己本季度租費收入的我說。
“做得好斯科皮!”我對斯科皮展露了一個堪稱和藹的笑容,潔白的手點了點桌子,示意斯科皮把金加隆上交。
“媽咪,我可不可以留下一半。”斯科皮嘟起了嘴開始撒嬌,藍色的眸子水汪汪地看著我。
而我搖了搖頭。
“媽咪,爹地說我收了錢就該閉嘴的。”斯科皮委屈地說。“那以後我是不是應該閉嘴?”
“… …”
“你當然可以留下一半,我的小可愛。”我尷尬地抱起可愛的斯科皮,在他肉嘟嘟的臉頰上留下了一枚香吻。
當晚,德拉科從基友家回來,發現自己家莊園的大門都進不去了。
其實我家斯科皮是個腹黑,說好的貼心小棉襖都是騙人的,他明明就是個和他斯內普伯伯一樣的雙麵間諜,還和他爹地一起組隊欺騙我感情,然後才會有了貝拉。
“媽媽,我想再要個妹妹!”小小的斯科皮每次對我露出這種眼神我總是難以拒絕,但是這次的要求有點詭異。
“死了這條心吧。”我扯了扯嘴角,眼神卻看著德拉科的方向,果然看到他默默調低了仰頭的弧度。
“你說什麼,媽媽?”
“不,現在還不是時候,寶貝兒。”我轉而溫柔地告訴斯科皮。
當天晚上我去了德拉科的房間。
“德拉科,你是不是和斯科皮說了什麼侮辱他純潔心靈的事情?”
“… …”
“你上次去布雷斯家裏徹夜未回的事情我還記著呢。”
“為什麼這次連布雷斯也扯進來?!”德拉科無奈地扯了扯領結,“已經一個月了,伊芙。”
他頗為討好地看著我,鉑金色的頭發柔順又美麗,灰藍色的眼眸深邃又引人遐想,就好像金毛尋回犬一樣,不得不說他真是越發像盧修斯,優雅又英俊逼人。我向來知道自己的丈夫非常美麗,美麗到讓大部分女人都懷疑人生,馬爾福家族的基因真的好到讓我覺得嫉妒。
我抓著德拉科的領帶把他勾到我麵前,頗為不滿地看著他:“聽說現在就得防著男人,德拉科。”
“你聽誰說的?”他有點促狹地看著我,然後皺了皺眉。
“《時尚男巫》雜誌上的基情版塊說的,魔法部法律執行司馬爾福司長和紮比尼家主不得不說的故事。”我竊喜地拿過一旁的雜誌,上麵還有德拉科和布雷斯誰上誰下的一塊投票榜。
“拜托,那些雜誌我明天就封了它!”德拉科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後無奈地湊近我,呼吸撲打在我的麵頰上,成功讓我有點羞紅了臉,然後連自己都壓抑不住地湊了過去。
“德拉科。”我摟著德拉科的脖子小聲說道,“其實那些小故事還挺好看的。”
這個已經成長為一代熟男的小鮮肉略帶威脅地看了我一眼,抱住我的脖子壓了下來。
嗯,經過斯科皮爸爸和媽媽的不懈努力,有了貝拉.馬爾福---
我堅持用貝拉這個名字來命名她。
她是一個一點都不像貝拉的貝拉,她有著馬爾福家標誌一樣的金色頭發和灰色眼睛。但是又有著貝拉那樣的特異性格,小貝拉總是會對一些東西很偏執,比方說雨果.韋斯萊的紅頭發。
這一點總是讓盧修斯暴走,真正意義上的暴走。
每次貝拉要去韋斯萊家找雨果,他總會把那一頭梳得整整齊齊的鉑金長發炸開:“不!馬爾福家絕對不能和那些叛徒通婚,貝拉!”
他總是拄著那根華麗的蛇頭手杖想讓精力旺盛的貝拉停下來:“該死,貝拉你給我停下!貝… …這是什麼破名字?!”
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納西莎默默把報紙挪下,然後平靜地看著盧修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