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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以柔克剛才是正解。

她哭得無聲無息,反而更顯得楚楚可憐的委屈,“是啊,你們是一家人,我是外人,所以被欺負都是活該的。”

他無動於衷的表情,仍是冷冷看著她,她無從考證是否會打動他,隻是繼續說道,“你記得那天,我站在馬路中間等車撞的時候嗎?”

隨著她的話,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她一個人站在車水馬龍的街口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她冷冽的目光迎向他的,帶著挑釁,“你記得嗎?你叫我不要發瘋,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那樣嗎?是因為他——你的表弟你的家人強暴了我。”

“風鏡夜,你怎麼這副表情,是你們家人占了便宜,你應該高興才是!”

她尖銳的語氣,刻薄的言語都敵不過令他震驚的事實。

“你們比我好什麼,不就是多了幾個破錢嗎?老娘不稀罕。”她揮著手。

“我對他沒興趣,我要辭職,是你不讓。”

風鏡夜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

“你們家人多聰明啊,知道拍了那種東西威脅我。”她臉上已是一片水痕,聲音顫唞著說。

他心裏一震,問道:“什麼?”

“手機裏的視頻,哪天你們哥倆可以一起看看,反正我脫了衣服被上,你們倆都見過,也不用掖著藏著了。”

“你問我他給我玉佛的時候說了什麼?”她挑眉嬌笑,依舊淚痕點點,靠近他的耳垂輕聲道,“我正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怎麼會記得!”

第五十五章

屋內,很安靜,隻剩她抑製不住的輕輕的抽泣聲,和他仿佛胸口壓了塊大石頭般濃重的喘熄聲。

他顯然已氣極,胸口劇烈的起伏,像強壓著什麼。嘴唇青白,不見血色,滿腔怒火無處可發。

他伸出手臂要碰她,她卻嚇得一側身躲開,身體也往後挪了半寸,懸在半空中的手落了空,眼見她驚恐的神色,像看惡人似的看著她,心裏更是百爪鬧心似的難受,手一揚,將桌上的東西嘩啦一下全部揮落。

若是掉在大理石地麵上,跌出清脆悅耳的破碎聲,反倒會好很多。隻是,他屋裏是厚重的地毯,那些個東西就算有摔壞的,也隻是發出悶悶的聲音,就像他的心,又悶又痛讓人透不過氣來。

她也隨著他揮東西的動作提了下心,從沒想到表麵看來這麼溫文儒雅的男人也會有這麼暴戾的舉動。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你放心,他不會再打擾你。”

聲音顯然還是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從他的神色中可以發現他有種無所適從的茫然,無意識的抓抓頭,將眼鏡拿起又放下,手指緊握成拳又鬆開。

她的淚眼裏望著他,帶著希冀和疑惑。

“家裏在給戴安倫安排相親,表姨夫似乎很樂見其成,他以後不會太多精力纏著你不放,”他的手終於覆上她的臉,將她滴落的淚珠抹去,下定決心似的說,“你放心,有我在,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委屈。”

她搖頭不信,“我隻是個外人,我憑什麼相信你會為我……”

他接著說,“盡管……盡管戴安倫那樣對你,他也是對你用了心的。”

“你在為他辯解?”她瞪著眼。

“他是我表弟,雖然……”他原本想說,自己了解他,雖然他做的事顯然不地道,但顯然是對她用了心的,否則那枚玉佛就不是掛的她的脖子上了,那是他的親人,他是不想讓她心存了芥蒂,隻是看著她一張委屈、氣憤又傷心的臉,終於還是說不下去了。

伸出手臂,將她擁入懷中,抱的緊緊的,這個女人,從今往後,納入他的羽翼之下,他來保護她。

有的人,麵上溫文有禮,實則冷淡疏離,被他視作自己人的除了親人之外,就那麼屈指可數的幾個朋友,待人做事極有分寸,該深的深,該淺的淺,不會交淺言深,不會管所謂的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