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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孩子他媽要求不高,身體健康、知書達理、無不良嗜好就行,如果再跟美麗妖嬈挨點邊,那更靠譜!

見過秦空後他猶豫了一陣,當然不是她條件不好,她很良家婦女,一看就知道是娶回家做媳婦的類型,隻是……高子裏總想挑高子,人因夢想而偉大嘛。

牽線的媒人連著一禮拜老打電話探聽他的想法,他都拿工作忙搪塞,昨天媒人又來問,他覺得一直這麼吊著也不是個事兒,剛想婉拒人家的好意,未曾想他還沒開口,媒人卻來了一句,“你拿不定主意,我可讓給別人啦,眼饞的多著呢,不差你。”

男人都是好勝的,明明是自己碗裏的食,哪怕不餓不急著吃也不能扶了別人家的貧,當機立斷拍了板,而且隔天就下手約人了。

“三十六座”殺到機場的時候天剛擦黑,參天碩大的路燈一盞盞亮起,把整棟航站樓照耀得熠熠生輝,宛如暗夜裏冉冉升起的一顆啟明星。

周樂嘉領著秦空直奔國內到達大廳,沒看到預料中的人山人海,出口上方的大屏幕上滾動著一大堆到港航班號,周樂嘉盯著看了一會兒,轉動手裏的小黃旗子說:“航班延誤了,哈哈!虧我們趕得那麼急。”

秦空體貼道:“哎,總比你遲到讓客人們等來得好,不然被投訴了怎麼辦?”

周樂嘉眼神一片柔和,多明白事理,知心疼人的姑娘啊,感動的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溫柔的說:“還有四十多分鍾呢,我們先去咖啡廳裏坐一會兒,肚子餓了吧?吃點東西墊墊。”

航站樓附設的咖啡廳裏,簡潔利落的金屬材質桌椅,錯落有致點綴著幾盆翠綠的植物,雖然沒有想象中的咖啡飄香,起碼環境還挺幽靜,三三兩兩坐著一些人。

周樂嘉和秦空落座,點了兩杯咖啡一份小點心,服務生離開後周樂嘉說:“平時工作再忙誤了飯點,也不會在這種地方消費,價格太貴,分量太少,今兒全看你的麵子給他們創收了。”

女人多少有點“公主病”,就喜歡男人專門為了自己做點什麼,秦空自然不能免俗,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又羞於表達,怯生生的致歉:“對不起,害你破費了。”

周樂嘉揮手,特豪爽的說:“咱倆用得著說這些嗎?明天我多簽幾個團就賺回來了,哈哈!”

=思=兔=在=線=閱=讀=

秦空靦腆的低頭,“俺娘說啦,大姨當中做介紹,這人肯定錯不了。”

周樂嘉盯著秦空粉嫩的臉蛋,摸摸後腦勺,“你大姨跟我是老街坊,打小看我長大,不是一家人親如一家人,可知根知底了,哈哈!”

“你帶團特辛苦吧?”

周樂嘉拍著胸口說:“我習慣了,一點不苦,哈哈!”

秦空甜甜一笑,“俺娘說了,女兒大了要出門,要找找個勤快人。”

“嗯,咱媽說得沒錯,男人就得勤快才能掙錢養家,如今生兒育女不像過去添雙筷子就能對付,別說將來供孩子讀書上學了,感冒打個噴嚏上趟醫院也要千兒八百,人民幣跟草紙似的。”周樂嘉一副我是好男人典範的表情,精通持家之道。

秦空擴大了笑容:“俺娘說了,有些個人胡扯八扯當本事,牢騷壞話煩死人。”

“嗯,咱媽說得沒錯,光說不練假把式,所以帶你看我真實的工作狀態來了,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特實誠。”

秦空的笑臉能掐出樒汁兒,“俺娘說了,明騷易躲暗賤難防,珍愛生命遠離賤人。”

“嗯,咱媽……”周樂嘉習慣性順嘴搭茬兒,突然愣住。

秦空正色,斂笑,把麵前的咖啡推過去,“沒喝,看能不能給退錢,車呢我自己打了回去,路費自付不影響你今後買三鹿。”說完起身閃人。

周樂嘉半天沒回過味兒來,呆若木雞眼睜睜看著秦空瀟灑離去,清爽的短發恣意飄揚。

扭著小腰走到咖啡廳門口,正好迎麵撞上單位的江副總,秦空暗叫一聲“糟糕”,趕緊側開臉,江副總估計忙著進來見客,沒留意她,風一樣的飄過,帶起暗香浮動。

哎,好一個花美男,即使滿頭大汗還是那麼養眼,秦空偷偷回眸,掃到他風姿綽約的背影,口水道:這才是她的菜。

恍惚間隱約聽到他渾厚的男中音,“抱歉,抱歉,路上塞車,久等了吧?”對方似乎回答了句什麼,不過秦空沒心思細聽,因為怕周樂嘉追上來,得得得踩著航站樓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飛快的逃出大門,跳上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img]lyh_1.gif[/img]狂歡是一根光棍的孤單 孤單是一群光棍的狂歡 小編說今天是“情人去死去死團”的節日 魚仔說今天是開坑的吉日 不管咋整魚仔茹狗飲血 挖坑埋雷了 祝願跳坑的童鞋棉閱讀愉快!桃花朵朵開!

零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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