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儲子墨為什麼要這樣安排,或許他是有他的道理,但是他不能等。“王,可是臣……”,語音未落,儲子墨輕輕抬手,看到他做出喊停的手勢,清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隻好又咽了回去。
“不急,你回府後,同往常一般,切記別輕舉妄動”,現在儲宣淩不是很寵愛他安排進去的幕傾心嗎?而且現在幕傾心的身孕已經四個多月了,再過三個月,嗬嗬……
“唉~臣聽王大安排”,淡淡歎氣,他作為臣子,身份本就低於端王,而且儲宣朗眼下回不來,皇位的繼承人極有可能那就是端王。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讓儲宣淩身敗名裂,讓幕家付出代價,讓幕傾心母子給他的孫子陪葬。
“行了,你回去吧”,儲子墨微微抬眸,眸中閃爍著邪惡的光芒,隻要他想做,就沒有做不到的。
“是,臣告退”,清正離開,儲子墨與林戈二人坐在小屋內,開始商討下一步的計策。不出多時,一隻黃色的小雞鳥飛進了小屋,看到裏麵坐著兩人,白白便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儲子墨微微眨眼,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餘光落在那隻飛進來的小黃雞身上,“林戈,你先回府”
“是”,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隻小黃雞出現之後,儲子墨就改變了想法,明明來這裏是有事情要辦的,現在隻不過是它出現而已,儲子墨居然就會終止這天的計劃,讓他回府。
但端王大命令他不能不聽,也沒有多問,就應聲離開了。等林戈走後,屋裏的氣氛也變得放鬆下來,“怎麼了?慌慌張張的,要是暴露了身份,本王也救不了你”
白白起身飛了過去,隨後落到儲子墨的茶碗旁,看了眼那個儲子墨剛剛喝茶的瓷碗,還好還好,茶還沒有喝完呢,它飛了一路,都快渴死了。咕嚕咕嚕,餘下的茶水被白白一飲而盡,隨後深呼吸了一口,這才坐了下來,“咳咳咳,這茶怎麼那麼苦?不過能解渴就好”
來了都大半天了,怎麼一個有用的字眼都說不出來啊,儲子墨壓製著心中的怒火,他真的好想噴火,就怕他一噴火眼前這雞就要糊了。現在它可是極為關鍵的動物,它可以在華鳶危險的時候報信,還可以保護她,有時候還可以給他們出主意,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它可以在儲子墨不在的時候,陪伴華鳶,要不是因為這樣,他早就把它給烤了。
“茶也喝了,也休息夠了,可以說了吧,你那麼著急是有什麼事?”該死的破雞壞鳥臭屁醜八怪,你最好識相點,不要給他賣關子,要不然他倒是真的有可能把它給烤了。儲子墨的耐心都快用完了,它就是不說,坐在茶碗旁,一直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盯著儲子墨看。
啊啊啊,他快要發狂了,這個破雞到底在看什麼?“小黃雞,你在看什麼呢?到底有什麼事?”本來看到好好的,聽到小黃雞三個字,白白猛地跳了起來,翅膀指著儲子墨的鼻子,“喂,都說了大爺我不是雞,你就見過雞會飛的嗎?真的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哪裏有問題?”
白白怒吼著,又慢慢收回了翅膀,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華鳶為什麼看到他會想到儲宣朗呢?隻是她現在失憶了,不知道她想起來的事誰,隻是覺得總是會想到一個身影,它這次前來找儲子墨也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它可不希望華鳶想起那個負心漢啊。儲子墨對她那麼好,它必須要讓他們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才好。
儲子墨微微皺眉,白白說的話什麼意思?猛地抬眼湊近白白,眼前突然出現的大眼睛嚇得白白一個踉蹌跌倒在桌子上。“你你你,看看什麼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本王有問題?說,到底怎麼了?”他今天就不信了,還問不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儲子墨的眉頭越皺越緊了,眼神凝視著眼前這隻一直看著自己發呆的小黃雞。
“唉~算了,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丫頭畫了一幅你的畫像,隻……”
“什麼?鳶兒她畫了本王的畫像?”這太不可思議了,他與華鳶認識雖不過兩個月,但是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用自己的真心去打動她,可是卻隻能換來華鳶的排斥。可是,白白剛剛說了什麼,它居然告訴自己,鳶兒畫了他的畫像。
不行,他要回府,鳶兒一定是想他了,不然怎麼會畫他的畫像呢。激動的內心催促著他的身體,讓他無時無刻不想速秒回到府中,回到華鳶的身邊。“喂,不是,本大爺還沒有說完呢,喂喂喂,你等等我啊,等等我啊”
這個混蛋,它還沒有說完呢,怎麼一下子就跑出去騎馬離開了呢,好歹載它一程嘛,它那麼輕巧又不礙事又不占地兒的,真可惡。儲子墨跑那麼快,它也隻能揮動疲憊的小翅膀往著端王府趕去。
“我要飛的更高,飛的更高噢噢,可是到底為什麼?我還是飛得不高……”,啊啊啊氣死它了,儲子墨你大爺的,居然敢虧待它,哼,等它回府後,一定要讓丫頭好好冷落他一頓,必須一個月才行,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