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院子裏的哭喊聲,絲毫沒有讓儲子墨泛起半分的憐憫之心。他知道,如果直接說是薑悅,那麼她是不會承認,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自己出來。
“很好,繼續”儲子墨朝著侍衛們擺擺手,侍衛們聽到命令,拿著杖子又繼續打了起來。一陣陣的哭喊聲瞬間高漲,“本王最後說一遍,是誰?”
“嗚嗚嗚,王爺饒命啊,不是我,不是我,啊啊啊,救命啊”
沒有人真正回答了儲子墨的問題,有說話的人也隻是在求饒罷了,儲子墨微微皺眉,薑悅啊薑悅,在王府待久了,倒是學會了他身上那種無情無義的精神了嘛。
看到這麼多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的姐妹,都是為了她的所作所為而被打,她居然都可以無動於衷,什麼都不說。難道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就連一個與她關係好點的人都沒有嗎?
一個個的慢慢哭暈過去,最後儲子墨喊停的時候,沒有暈過去的也就那麼幾個,屈指可數的幾人了。其中自然也是包括了薑悅,此時的她已經是滿頭大汗,哭過喊過,卻不出來認錯。
好一個硬骨頭,她硬又能怎麼樣,對於儲子墨來說,這些都很簡單。來到薑悅的麵前,儲子墨低頭附在她的耳旁,“不錯,好一個無情無義的,本王喜歡”
什麼意思?他居然知道是她?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這一切都是精心策劃好的,王爺怎麼可能會知道呢?看到她眼底那絲驚訝與驚慌,儲子墨嘴角微勾,“把本王當傻子耍嗎?”
“臣妾不敢,臣妾隻是一心愛慕王爺”,她會這麼做,都是因為愛他。可是現在說出這些又有什麼用,“嗬嗬,是嗎?你是真的愛本王嗎?”他知道,薑悅說的是實話,但是對於儲子墨來說,除了華鳶的愛之外,誰的愛都分文不值,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自從第一次見到王爺,臣妾就深深愛上……”
“解藥”
儲子墨可不想聽她繼續廢話,華鳶如今還在等著他呢,若是他再不回去,那麼華鳶會怎麼樣誰都不好說。什麼愛不愛的,說再多都是浪費時間罷了,反正他不在乎。
“沒有,臣妾生是王爺的人,死是王爺的鬼,薑悅隻有這一命,任憑王爺處置”,隻是薑悅又豈會是那麼好對付的,既然她會做,就絕對會做的徹徹底底,什麼解藥,她要下毒怎麼還會有什麼解藥呢。
大手一伸,儲子墨緊緊掐住薑悅的脖頸,“解藥在哪兒?”此時他的眼神裏,充滿了嗜血,直接起身將人給提了起來。受過剛剛五十多的杖子,薑悅的身體已經劇痛難忍,而再加上此時儲子墨對她所做的這些,她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沒,沒有”
最後一句,儲子墨已經沒有了耐心,直接甩手將人扔在地上。這一扔,讓薑悅整個人都不好了,痛苦地在地上掙紮。轉頭看向一旁的侍衛隊,儲子墨嘴角微勾,“賞給你們了”
扔下一句話,儲子墨轉身離開。薑悅有些不可置信,他剛剛說了什麼?賞給他們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她便知道,刑法是儲子墨最不喜歡的一種方式,因為他有更毒的招。
而薑悅,就是受害者的其中一個。儲子墨離開後,那些個還沒有暈過去的,眼睜睜看著薑悅被他們撕碎衣服,帶入一間屋子裏,隨後屋裏就傳出一聲聲的慘叫。儲子墨,她那麼愛你,你用什麼懲罰不好,偏要用這樣的方法去對她。
可要知道,她從小到大連男子的手都沒有碰過,就碰過儲子墨的手,她是那麼的愛這個男人,可是卻被這個男人所毀。帶著恨,她煎熬的度過了一夜。這一夜是多麼的漫長,讓她感覺仿佛數十年的光陰就在這一夜煎熬度過。
她因為受不住這樣的屈辱,最終還是將解藥交了出來,這樣她才逃過一劫。侍衛們忙活了一晚,最終拿著解藥高高興興的離開了這個屋子。
儲子墨坐在床榻邊上,他知道解藥一定能拿到的。天色慢慢亮了起來,林戈拿著解藥急急忙忙跑了進來,“王爺,解藥拿到了”
儲子墨著急忙慌的起身,將林戈手裏的解藥接過,隨後來到太醫們麵前,“這個藥是否有問題?”將藥遞給太醫,他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接過解藥,太醫細細查看了一番,隨後點點頭,“對,這個就是此毒的解藥,將它熬製成湯藥給王妃服下,此毒就可解”
所有的太醫和大夫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終於有解藥了啊,要是再找不到解藥,他們哪兒還需要端王爺動手,他們都兩天兩夜沒有合眼了,都能自滅了啊!
“林戈,快去熬藥”
“是”
儲子墨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坐在床榻邊上,輕輕握在華鳶的手,放到他的唇邊,“鳶兒,本王以後不會再讓你受苦了”,說到底都是因為他府裏的小妾,如果她們都不在了,那麼鳶兒就不會再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