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道:“放心吧,這地方不用你管的,有管理公司的人負責,大的經營策略改變才會找上你,一般不會打擾你生活的。你還是過自己的日子,每個月看下財務報表就夠了。”
文浩點頭,還想要說什麼,就聽見有人喊了龔程的名字。他轉頭看過去,施洋正從大門口走出來。
施洋遠遠看見龔程就抱怨:“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你不是沒空嗎?怎麼跑禦軒來了?要不是他們告訴我,我還以為你又縮在家裏相夫教子呢。”
然後他突然看見已經坐上車的文浩,眼睛一亮:“嗨,嫂子!”
龔程和文浩同時冷冷的看他。
施洋不以為意的笑,撲到窗戶邊上說:“快給我看看侄兒侄女。”
文浩看見了施洋脖子上的口紅印,見他還想伸手抱女兒,就微微蹙眉有些不高興。
同樣看見的龔程冷言叱喝:“收了你的爪子,一身惡心死人的香水味,別熏著孩子。”
施洋的眼睛睜圓,不可置信的看著龔程,見龔程真的是在提醒自己,他立馬大喊:“至於嗎?我沒老婆沒孩子,我特麼這是正常的談戀愛!你嫌棄什麼啊!好像你就沒有談過戀愛似的!”
龔程一聽他這麼說,就有些心虛的看了文浩一眼。當年年少輕狂,溫柔鄉來的太容易,總是會被吸引著疏忽自己心裏的真愛,兜兜繞繞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追回真愛,可別又被這小子攪和的秋後算賬。
龔程把施洋攆到一邊,火急火燎的上車點火,一腳油門就開的沒了蹤跡,留下施洋站在雪中,風中淩亂。
施洋最後彈了一下舌,不高興的回了會所裏。進了門,暖氣迎麵撲來,隨著一起過來的還有溫軟的*和濃鬱的香水味。
施洋看了一眼自己的新歡,精雕細琢的妝容遮蓋了原本的麵容,濃鬱的香水味即便隔開了三米還能夠聞到,會所裏的酒色財氣將自己包裹著,一副奢靡墮落的模樣。而龔程,守著心中的最愛,開著車帶著自己的孩子和愛人,在寒冷的冬季吹著暖風,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歲月流逝,原來隻有自己還站在原處。
“我安排人送你回去,以後別再給我打電話了。”施洋推開女孩,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得想想心裏那突如其來的恐慌感是什麼,他必須要好好審視自己的人生了,為什麼會過的這麼糟糕,糟糕透頂霸寵毒妃:嫡女無雙!
到家的時候,孩子們已經睡著了。進屋後,勉強倒過時差的保姆將孩子接走。兩個就站在客廳裏,文浩看向龔程,沒了孩子在中間,對方的期待感就有如實質的逼了過來。
文浩知道龔程在期待什麼。其實……呃,他也是有那麼一點點期待的。
空窗的日子太久了,手根本無法解決問題,而且男性的渴求比女性更加的強烈,能夠忍到今天,他也在佩服自己的自製力。
如今,他和龔程已經算是正式結婚了,孩子也見過了家長,前方的障礙小得幾乎看不見,上床的事情,已經被正式提上了日程。
文浩一直不敢答應龔程,並不是因為他不想做,而是他怕他會像幾年前一樣,一旦親密起來,就會想起那些不好的畫麵。
如今他們的關係已經不一樣了,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既惡心了自己,也惡心了龔程。可以和和氣氣的,誰願意吵架?
所以才會一直很猶豫。
“那個……”龔程小心翼翼的說,“我去美國前集訓了半個月,手肘部分有些傷,你呃,幫我上點藥酒可以嗎?”
文浩看見龔程眼睛裏的期待。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個借口,擦完藥酒後做什麼,不言而喻。文浩蹙眉,顯得很猶豫,然後他的視線落在了電視上,“我想看會兒電視,聽說最近地方台的春晚辦的不錯。”
“……”龔程的臉垮下來,失望極了。
文浩緊接著,有些艱澀的說:“我的房間有電視,我們可以拿些酒上去,邊看……邊喝……呃。”
龔程的臉上發出璀璨懾人的光芒,就像天上的太陽,文浩簡直無法直視。他的臉上開始發熱,手腳有些發軟。哪怕是他親自發出的邀請,他依舊覺得尷尬極了。
隻是……隻是……他也是男人,他也不想讓自己太矯情,兩個人的伴侶關係已經落實了,這一步早晚都要邁出去的好不好。
龔程拿了一瓶紅酒跟在文浩的身後,文浩走在前麵,將自己的房門推開。他轉身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男人,側開一步,將人放了進來。
果然是男人,想法轉到那裏,甚至不需要做什麼,就已經隱隱有了感覺。
文浩的視線從龔程的臉上移開,不動聲色的往那處看了一眼,好像……似乎……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