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那一定就是西索自己!
不過,難道是他最近壓榨克扣西索太厲害了?使他從一個多金鑽石王老五淪落成不得不靠廝混在天空競技場來養家戶口的“打工族”,害西索出此下策,不惜潛心研究口技用來糊弄他這個債主?
算了,最近,就手下留情一點吧,畢竟“豬”要養肥了才好殺。
但是,伊爾迷麵無表情的掏出了一個小本子,在西索那一欄密密麻麻的幾頁紙後的空白地方狠狠添加上了諸如“精神損失費,電話費,腦細胞死亡費”等奇怪的條例。
……所以說,無論如何,對方絲毫不給麵子的掛電話行為還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至始至終,伊爾迷都肯定地認為他是被無良的變化係小醜給耍了,因為,他無論怎樣都不會相信,強大如非人類的西索,對周身的一切都極其敏[gǎn]的西索,讓人琢磨不透的變態西索。竟然會,掉·手·機!
隻可惜,所謂“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就是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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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當七月掛斷電話的十分鍾後,一直連續不停地隨著詭異歌聲而響起的數個電話,都被算到了之前固執己見的伊爾迷身上。
這個人怎麼回事啊!不接他的電話,他還鍥而不舍了起來!有完沒完啊!懂不懂變通啊!懂不懂放棄啊!
催錢也不是這樣催的!難道你們借高利貸的都資金周轉不靈了嗎?
當七月終於被詭異的電話鈴聲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的時候,她頭腦發熱的準備來個一了百了。
她氣勢洶洶地按下了接聽鍵。
“你·有·完·沒·完?!聽不懂人話嗎!!我再說最後一遍!我·不·認·識·你!”
然後,不等電話那頭有時間回話,七月就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哦!世界清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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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你怎麼了?”派克奇怪的看著從剛才打了一個電話開始就神情詭異的庫洛洛,很是疑惑。
是的,就是笑得很僵硬的那種詭異,外人也許看不出來一樣“風輕雲淡”的庫洛洛式笑容有什麼區別,但這絕對瞞不過派克。
“啊呀。”庫洛洛笑得更歡了,他用手撐了撐綁著繃帶的額頭,吐露出了一種無奈的,意味不明的聲音,“被人吼了呢。”
“?”派克的表情更迷惑了。
“不,沒什麼……”庫洛洛帶有探究意味的摸了摸下巴,那個女人……是誰?能夠接到西索的手機……應該是那個家夥的床伴吧……
難怪火氣這麼大,是被打擾到了好事了嗎?
算了,反正,西索的床伴都很短命……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就不打擾他們了,換一個人吧。
庫洛洛莫名地笑著,撥下了飛坦的手機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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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永遠不會知道她剛剛究竟是做了怎樣驚天動地的“大事”。
她隻是嘴角抽搐的拿著這個竟然又響起來了的手機徹底無語了。
這是怎樣的一種鍥而不舍的精神啊!
這一次,七月是連電話都不想接了,她麵無表情的直接將下巴抬高到45°角,裝作一副很無辜的樣子,然而手下的動作卻一點都不含糊,她直接翻過手機,把電板拔了出來。
恩,這下就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了!
七月將手機隨手往一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