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早已濡濕了劉隨的眼罩,自己竟然好笑的將自己視為局外人,誰是誰的局?誰又能逃得掉這世事棋局?
展昭看著小榻上的劉隨,麵色慘白、氣若遊絲,看著劉隨這般摸樣,展昭周身溢出凜冽殺氣,紅衣心頭一緊,隻是這些似乎都不關劉隨的事……
將劉隨抱至自己的臥房,安放妥帖,展昭便出了房門。
“是誰?”聲音低沉,壓抑著滔天怒意。
“魏溫,王爺的幕僚。”
展昭緊握雙拳青筋暴起,王府便是如此待客!
“王爺,您府中的幕僚將在下的好友重傷至此,這…”
“誤會,那日他闖入陷阱之中,魏弟以為他有什麼陰謀。所以…”*思*兔*在*線*閱*讀*
“才嚴刑逼供?將他傷成那樣?大宋律例不得私設公堂、動用私刑吧?王爺!”展昭聽了怒氣更勝,整個書房的人震顫壓抑著。
丁月華聽了直欲拍板叫好,不知接下來要怎樣解決這個問題,魏溫,要盡早將他除掉,“不知展大俠怎樣才能消氣?”
“消氣?”展昭看著魏溫,眼中滿含殺氣,他消氣劉隨受到的傷害便能好了?“廢了他的武功。”溫和的叫人心悸。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大家都知道那個蘇雲溪受了重傷,但那終究會好起來的呀,這倒好廢了武功,這不是一輩子的是嗎?對於習武之人來說這不是要命嗎?丁月華也不得不重新認識一下麵前的人,這還是那溫潤寬宏的大俠嗎?自一開始就散發著那懾人的氣勢,現在又要廢了魏溫的武功?
王爺壓下心頭的怒火,重拾禮賢下士的麵孔,“廢了武功未免太嚴重,廷杖一百展護衛看如何?”
展昭輕點了一下頭,他知道王爺是不會答應的,這隻是給他們的一個警告。若有下次,想到這裏展昭眼含殺意直盯魏溫。可是他不知道劉隨傷的有多嚴重,不然一百廷杖難以善了。
魏溫隻覺遍體生寒,他沒有說什麼,因為有王爺的庇護,那個展昭才拿自己無法,看到王爺對著手下使眼色他悄鬆一口氣,想必這一百下不太難捱。
劉隨的傷必須溫養著,展昭為劉隨煎藥、送飯,有時在門外守著,卻沒再踏進房中一步。那日從襄陽王那裏回來要看劉隨的情況,沒想到劉隨隻是將頭轉向床裏,道:“紅衣的病可以治”便不再說話,於是他便找來李元英,讓她在房中照顧劉隨。
丁月華不知道劉隨與展昭是怎麼個一回事,但是這李元英又是鬧哪樣啊!
有客來訪
於是打著替王爺慰問受傷人士的旗號,丁月華來了,李元英戀戀不舍的離開了,丁月華一下坐到床邊開口道:“你與那展昭我也不管了,但是李元英怎麼回事?”
“她怎麼了?”
丁月華敲了劉隨的額頭,恨鐵不成鋼道:“怎麼了!你沒看人家小姑娘對你含情脈脈?”
新的認知令劉隨直抓著床邊的丁月華:“你說什麼!”
丁月華揪開劉隨的爪子道:“什麼什麼?就是人家情竇開在你身上嘍。”
“老大,這可怎麼辦呀?”
“誰讓你沒事這麼招搖,這事兒呀,解鈴還須係鈴人。”
“噯,噯,老大,別走啊~”看著悠悠遠去的丁大姐,劉隨欲哭無淚……
自從那個紫衣護法走了之後,劉隨更是一句話也不說,對她理也不理,這讓李元英至於找那個妖女算賬,不知她對劉隨施了什麼妖術,讓他如此低靡,護發什麼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喂,劉隨你振作點好不好?是不是那個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