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雖然說現在蘇小沫被抓住了,但是,他二伯的那個密室當中可是存放了很多青銅器,而且,每一個青銅器裏麵都封印著一個惡鬼,這個可不是小事。
“因為我給我爺爺打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原來我爺爺早就已經發現他有些不對勁,於是便派人手去,調查他呢,現在已經回到家裏,接受大家的審訊了。”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問了,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蚊子自己家的事,而且現在幕後的大boss蘇小倩也已經落網,所以說張炎豐現在根本就沒了靠山,也根本不足為懼了。
我簡單的吃了兩口之後便帶著阿白一起上路了,我之前並沒有交給過蘇小沫打牌,因為以前也沒有時間,而且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樣可以幫助蘇小沫恢複身體,如今閑下來了,而且也解決了一個巨大的危害,所以說大家便可以好好的放鬆一下。
蚊子已經買了一副撲克,我簡單的叫了蘇小沫之後他很聰明,一下子就學會了,所以說我們幾個人便在火車裏麵開始打牌。
“沒有想到呀,這麼多年我竟然還能夠和我的,曾孫子和曾兒媳婦兒一起打牌,還真是有趣。”太爺爺這個時候笑嗬嗬的說著,蚊子自然有一些不解,然後轉頭看向了我。
“怎麼回事?你們這個輩分還挺亂的呀。你不是說他是你大哥嗎?”蚊子看向我說道,我笑了笑,你順便簡單的又跟她解釋了一遍,這個時候他才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太爺爺就像看一件古董一般仔仔細細的瞅著。
“哈哈,失禮了,失禮了,我就是太好奇了,沒有想到竟然能遇到這種新鮮事。”蚊子看著我他爺爺的目光,然後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太爺爺倒是也沒有生氣,擺了擺手:“別說你沒遇見過這種新鮮事,我之前也並沒有想到,這其實還是,多虧了一個人,不過說起來我等等也得把他給揪出來,好好的揍一頓才行。”
太爺爺說這話是無心的,不過我卻想到了白長生,最近我其實都知道,太爺爺每天晚上都會出去滿大街的溜達,他大半夜的繞其實就是一個目的,為了尋找一些亡魂填飽肚子,隻不過這件事情我並沒有提起過,我知道太爺爺也不希望自己變成這樣的一個怪物,因此這便成了他心裏的一個痛,他不想再提,我也不再說。
“我之前在死人穀時候遇見了白長生。”這個時候我打出了一副炸彈,然後故作不經意的說起來。
太爺爺聽我這麼一說,還氣人他先是愣了一下:“他沒死,我早就知道,而且他從整死人穀出來的時候我便有了感應。”說到這裏,他不滿地嘟噥著,“我和他的關係怎麼說呢其實就和你和蚊子的關係一樣吧,之前他搞到了一種巫蠱術,說是練就了便可以長生不老,於是便讓我也跟著他一起練。”
“不會吧,您不是說您是被迫成這個樣子的嗎?”我太爺爺之前似乎對於她這個身體也是十分的不滿,所以我一直以為這一個是別人害的他,然後迫不得已才成了這個樣子。
沒有想到他和白長生之間的關係竟然這麼近:“然後呢?”我興致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轉頭看向太爺爺問道。
“然後?然後老子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沒有想到,白長生竟然偷偷在我的身體裏麵下了這種蟲蠱,所以說才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過呢,雖然他偷偷對我下了蠱,但是我卻得以活到了現在。”
說完之後,他嘿嘿一笑,然後,直接打出了一個飛機,兩張牌就出完了,他開心的看著我們:“難得你爺爺和你爸大老遠的趕回來了,今天咱們說什麼也要去村子裏最好的館子搓一頓,誰輸了誰請客。”
“不帶你這樣馬後炮的吧。”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路上我們都在聊著天打著牌,故而也說一說道法之類的事情,完全就已經忽略了旁人。
差不多玩了一個多小時,坐在我後麵的那一個中年男人起身,轉頭看向了我們:“因為我坐的離你們很近,所以就聽了那麼一耳朵,你們也是修道之人?”
我們大家收拾好東西,現在差不多再過半個小時就要下車了:“我們也是愛好者,就是討論一下,也沒有太深入得去研究。”現在我們肯定是要低調的,不能夠表現得出自己非常懂的樣子,倒不是怕別的,主要就是說現在我們趕著回家,別路上再有人找我們算命之類的,還得耗神。
聽我們說完之後,那個人哈哈大笑兩聲:“巧了,我倒是對道法頗有研究,而且我現在正打算辦一個易家班,如果你們感興趣的話,就可以留個聯係方式。”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心中肯定是有些好笑的,就我們看來,他的這點道法不過就是雞毛蒜皮而已,竟然還敢邀請我們做他的學生。
不過我也沒有表現出來這種鄙夷,反倒是笑著問道他:“這麼說您就是一個道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