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姐姐說的是,是不是上官家的公子,自然是人家的父親才最知道。”越充華道。
“那便把左相叫來吧!”楚皇道。
“陛下,外麵刁民鬧事,不如派人去接太子殿下。”江楚河道。
“不必,太子雖然經曆不多,但還不至於這些小事都料理不好。”楚皇道。
“阿阮,你在想什麼,都不看我一眼。”阿木搖晃著阿阮,委屈巴巴,自己這麼跑回來,她竟然見都不見,見了還這麼愛答不理。
“我在想,這一次到底該怎麼樣,所有的局都動了,這一次不把上官家拉下來,隻怕不能在姑蘇再留的就是我們了。”阿阮有些悶悶不樂。
“最近楚皇手底下的鷹犬來的勤嗎”阿木將她抱在了懷裏,“你莫怕,不管成與不成,我都能把你送走的。”
“走了又有什麼用,師傅把整個忘川部在姑蘇的事都交給我打理,我沒有建功也就算了,還帶著人落荒而逃,豈不是丟盡了他的臉麵?”阿阮還是有些悶悶不樂。
“怎麼會?阿阮就是那女中諸葛,定下的計謀怎會不成?就是不成,我也讓它成。”阿木安慰道,“現在少主也在姑蘇,我想要不你不要留在錦繡坊了,到他身邊去,若真有什麼不測,我送你們離開時也方便。
當然,要是你舍不得我,我就搬過來,如何?”阿木嬉皮笑臉去拉阿阮的手,阿阮白了他一眼,伸手打開他的手。
“阿阮姑娘!鐵一鳴有要事見你!”門外傳來鐵一鳴粗獷的聲音,阿木蹙眉,這個粗漢子這個時候來找阿阮做什麼?
“鐵大俠請進!”阿阮應了一聲就要起來去開門,阿木扯住她不許。
阿阮點他的額頭道:“你又小氣了!他來找我是有正事。”
“那粗人能有什麼正事?他不過就是為了多看你兩眼罷了!”阿木抱著她不肯鬆手。
“小氣鬼!他應該是從深水寺來的,身上帶了師傅的話。青衣侯現在在雲飛卿身邊,外麵的事情不能打理,我自然是要替她多多分擔。”阿阮道。
“我知道,端娘就是這麼喜歡孤身犯險,反而要說別人膽小怕事。算了,我去開門就是。”阿木起身打開門,鐵一鳴看到他,先是一愣,然後大笑道:“阿阮姑娘果真待我不同。”
兩人回來,阿阮已經收拾妥當,端端正正坐在那裏,“鐵大俠現在過來,可是師傅有話要說?”
“還真有,少主告訴他那個什麼四皇子今夜就要回京,這蘇幕城眼前不把太子收拾了是不行了,接下來捧哪一個,你們說怎麼著?”鐵一鳴自己倒了一杯茶。
“蘇幕城未必不舍得太子,上官家近幾年乖張太過,也是早晚的事。隻是,他本來應該看中老四的,但是老四現在與少主有了聯係,
那他肯定不肯的,已經有了一個長樂公主,他又怎麼會放任出現長樂公主第二呢?
如此看來,年齡上罩得住的也就隻剩下老三了。”阿木分析道。
蘇幕城的心中對聖主教到底有多少忌憚和反感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些天皇室隱衛手腳頻繁,他們不能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