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1 / 3)

道之的粗神經當真一如既往,青玉用一隻胳膊端住人,另一隻手憑空拈出塊玉牌交在道之手裏。

道之看看玉牌又瞥了眼腕上鐲子,青玉笑了,“修行之人都是把功法之類以神識,刻在帶有靈氣的金銀、玉石、木器之類之上,隻是這類靈物可不一定賣相也好。”

把小小玉牌翻來覆去的瞧來瞧去也沒瞧出個所以然,道之沒了耐心,“機關在哪?”

青玉隻在道之額頭輕點。道之隻覺一大團文字橫衝進腦海,細細讀來果然是篇法訣,不過令她有些失望的卻是這篇法訣裏一沒奇怪的姿勢二沒什麼器具,隻是要求她在收公糧時保持一種特殊的呼吸方式罷了。道之沉默半晌,卻忽然來了精神,邊捶青玉邊問,“不對不對!這法訣定要給男女一人一半,我還要看給你的那篇!持夙那麼厲害的人,給你的法訣怎麼會樸素?”

青玉終於破功,笑得前仰後合,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又在道之額前一點。道之收到“男篇”後卻再次默然,半晌,她才紅著臉小聲嘟囔,“看不懂……”

青玉又笑倒了。道之沮喪得趴在青玉胸`前不動了。等青玉不笑了,道之還是不動,更不說話。

青玉揉揉胸`前的小腦袋,“生氣了?”

道之聲音聽起來有點悶,“沒,看你笑成那樣,不好打攪。”

青玉抱住道之小腰,“這種事你倒是愛刺激,也不知道像誰。”

道之琢磨了下,覺得說出來也不會影響娘親光輝偉大的形象,便坦白道,“娘親說的,男人最喜歡女人床上放得開。別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怎麼討好你。”

這回輪到青玉不動不說話了。

道之按著青玉的胸肌,撐起上身,盯著青玉的臉卻什麼也沒看出來,反正憑借心靈感應,知道青玉也沒什麼了不得的情緒波動,於是陪著點小心問道,“被我感動了?”

青玉深吸一口氣,“感動得都快哭了。”

“你沒有眼淚啦。”

“有我也不當著你的麵,我偷偷哭。”說完,兩個人都笑了。

笑夠了,道之又倒在青玉牌軟墊上——真比床躺著還舒服,青玉則撫著道之的頭發柔聲道,“我恨過很多人,最恨的莫過於老爺子跟白促白神君,親生父親對我無情無義,這是前世惹下的禍患,我姑且忍了;我不曾得罪白促,他偏來算計我,害我被封死十五年連帶著身邊親朋好友一起倒黴……現在,我覺得拿那十五年換一個你來,這買賣值啊。”

道之又開始捶青玉,青玉笑著調侃道,“月事快來了?”

道之撅了嘴,“你咒我肚子疼。”

青玉皺眉道:“我讓小師弟弄點好藥給你調理調理。”

“鼎鼎大名的丹王啊,正好他名字裏也有個丹字。”

“他常搗鼓的那些專針對修士,你身體受不了,回頭讓他找人先練練手再說。不過你知道的也不少啊。”

道之兩隻手在腦頂比劃出兩隻尖耳朵,神情得意,“我有耳目。”

“你若是得空,多和他們幾個聊聊。別讓他們年紀輕輕暮氣成成的,我看著就難受。”

“得令。”

這一晚兩個人說了很多話,偏偏道之忘了問青玉為何費力從持夙那兒求得法訣。不久之後,等到她從路柔那兒得知前因後果,驚訝得下巴險些砸在腳麵。當然,這是後話。

作者有話要說:黑木崖在修文,為定製印刷得砍掉十萬字,工程量比我想象得大。現在完成四分之三左右,終於看見曙光了。鑒於2011年是我坑品觸底的一年(不是我不想寫,而是總感覺沒了當年一氣嗬成揮發自如的趕腳),但願明年能恢複2009年牛市水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