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兒,你誤會穀主了,是他救了我!是——”終究說不出那個毀了自己的噩夢般的名字,小龍女隻是淚水漣漣哽咽道。
“龍兒,不想說就不說,咱們回古墓去——再也不出來——”
“夠了——”一聲暴怒,再也看不下去的公孫止突然上前兩步逼視著二人,“柳妹,你既允婚於我,如今這又是為的那般?”
“公孫穀主,是我對不住你——”含淚望向旁邊的公孫止,小龍女繼續道:“當日我以為再也不能跟過兒在一起,心裏悲痛以至走火入魔,蒙穀主相救又百般討好待我,因而允婚。隻是見到過兒,我才知道自己隻想和他在一起,哪怕所有人都反對——”
“不要說了,你既答應了我,這婚禮便不會取消——”打斷小龍女的低訴,公孫止又惡狠狠瞪著一臉動容的楊過:“臭小子,今日是本穀主大喜之日,你偏偏來此攪鬧生事,不教你知道我的厲害,你還真當我絕情穀好欺負!取我兵刃來——”
“等等——”楊過一人可鬥不下公孫止,想到這裏我連忙急急喝道。.思.兔.在.線.閱.讀.
“師傅,請容弟子給這小子一點教訓!”長須老頭樊一翁持了一根鋼杖也抬手一揖。
青色的麵皮動了動,公孫止冷冷望著我語氣森然,“穆幫主,這裏是絕情穀,不是丐幫!”
“小子,看來你今日是成心搗亂,亮兵器吧,老頭子向你討教!”得了公孫止的默許,樊一翁又上前指著楊過道,“若輸了就快快下山去!”
“除非你殺了我將我丟下山去!”猛一抬頭,楊過話雖然對著樊一翁說,眼神卻直接對上了公孫止,性格中倔強的一麵完全表現出來。
“說什麼渾話,你死了不是要龍姐姐和我們都給你陪葬?”將手中的竹棒丟給他,我拉著小龍女在他之前的位子坐下,首座公孫止隻是冷眼看著我們。
楊過以打狗棒法對付樊一翁的鋼杖是穩勝無疑,隻是這依然解決不了問題。蹙眉打量著廳內眾人,公孫止已恢複了一臉木然,隻除了眼神中強烈的恨意。廳中十幾個綠衫弟子臉上大多也是一貫的淡漠,同樣綠衫的公孫綠萼臉上神色就比較複雜,擔憂中有著為難,無措中有著尷尬,也真是難為她了,不過事到如今,我隻能在心裏對她說聲抱歉。對麵原來的五人如今隻剩下耶律齊依舊在坐,正關注於場中楊過與樊一翁的決戰;我們這邊,郭芙與武氏兄弟看似一心在眼前的打鬥中,卻又有些心不在焉,肯定也跟我一樣擔心脫身之計。武氏兄弟中間的尹克西依舊被縛在漁網中,看著還算安靜,卻肯定也在思索逃生之道。要殺了他嗎?算了,現在也算得上同病相憐,等解決了眼前的事再說吧!
情為何物?
樊一翁身長不足四尺,看其使鋼杖的招式卻剛猛異常,不比達爾巴使金鋼杵的威力遜色。偏這比尼摩星還矮上一截的樊一翁又留了過膝的長須,而且也在這一把白須上下過功夫的,揮將出去倒與李莫愁拂塵上的功力有幾分想像,至少看起來都是輕柔柔的,卻都能致人傷亡。樊一翁這兩套功夫一剛一柔交相使出,再加上甩動胡須時那顆圓腦袋搖來晃去,直看得人驚歎乍舌,當然,也有幾分好笑。
而楊過所習古墓派輕功本就飄逸絕倫,打狗棒法更是走輕柔一路,麵對樊一翁剛猛的杖法和“輕飄飄”甩去的胡須功,楊過回招的棒法精妙,跳躍中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