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飛行寶具的痕跡。

騎士王把這個消息彙報給了master,衛宮切嗣很快便得出了結論: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交上手了。

先不考慮這個結論的正確性,目前來看這是最有可能的假設了。

那麼如果是這樣的話,劫走愛麗的人一定在他們之間。也許他們打起來的原因也是為了爭奪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

既然被炸掉的地方是聖堂教會,就說明是遠阪時臣先展開的攻勢,這就表明愛麗在言峰綺禮手上的可能性更大。

衛宮切嗣再次嚐試著撥打了綺禮的電話,仍舊隻有一串等待音卻遲遲沒人來接。但既然這個號碼還能接通,說明這不是聖堂教會的號碼,言峰綺禮應該還活著。

他不能排除這又是那對師徒演給自己的一場戲。不過想到在工廠那次,那男人拚上性命都有把自己幹掉的氣勢,遠阪時臣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言峰綺禮叛變了自己,現在若是徒弟的戲碼被拆穿,應該不會那麼容易重歸於好吧。

說到上回的對戰,衛宮切嗣想著遠阪時臣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沒死。

這就是個好機會了。趁尚未引起他本人的注意,爭取些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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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用酒店裏的電話聯係了雁夜,接著他得到了雁夜久違的咆哮。伸遠了話筒,他才保證了耳膜的安全。

懊惱的揉著頭發,蘇暮盡力平息著自己被雁夜激起的不良情緒:“你給我小點聲……事情很糟糕,我現在沒辦法回家……”

事情很糟糕。這句話成功的讓雁夜噤了聲。

整理著詞彙,蘇暮還是想不出什麼話能夠掩蓋這一切。

最終他隻能挫敗的告訴雁夜事實:“葵她……不在了。”

電話那頭徹底沒了聲音,靜寂許久,蘇暮有些擔心,試探性的叫了聲:“雁夜……你沒事吧。”

他聽到一聲粗重的抽氣聲,雁夜的嗓音聽起來似乎還是平和的:“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凜和櫻吧。”

“當然不要說,因為不是不可挽回的。你自己曾經也是master,也知道聖杯的能力吧。”

萬能的許願機……

雁夜動了動喉結,問道:“可行嗎……”

“問我可行嗎……我可是第一次……參加聖杯戰爭啊。”蘇暮拿著話筒倒回床上,“至少現在,隻有這個方法了。”

放下電話前,蘇暮忘不了留下句叮囑:“總之……幫我照顧好女兒們。”

“時臣,”雁夜突然急促的呼著他的名字,蘇暮望著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吊燈,聽雁夜有些結巴的對他說,“你可要……活著回來。”

“哼……這個提議不錯。”

就算最後沒有贏得聖杯戰爭,葵回不去,他不能再回不去了。

伸手去觸操控台的按鈕,關掉房間裏的燈,蘇暮翻個身朝向窗戶躺著。沒有一秒,腰部就被摟緊往床中央拖去。

沒有說話,因為後背貼著的寬闊胸膛那麼溫暖,況且好像對方也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

“晚安時臣。”環著他的英靈在耳後輕聲說道。

肚子上的力度似乎沒有減輕的,喘了口氣,蘇暮閉上眼睛:“晚安……ar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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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衛宮切嗣動用了他入贅愛因茲貝倫後所能利用的關係網,通過手上那微乎其微的線索,總算找到了言峰綺禮的藏身之處。

衛宮切嗣有考慮過要把這個線索想辦法提供給遠阪時臣,借他的手幹掉言峰綺禮。但是深思熟慮之後,他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