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有什麼好玩的事情,“明顯的,迄今還沒有什麼成功,失敗品們一毀就是毀一個小鎮,一個村莊,或者一個城市。”

蘇暮翻個身,枕著沙發的扶手,懶洋洋的繼續說:“衛宮他啊,似乎特別喜歡去清理那些被摧毀的地方,嗯~……該說是清理還是解救呢。有一回魔術教會出了叛徒,也參與了這種禁術的研究,我負責去收拾的時候,情況已經很嚴重了。就是到處都是遊蕩的死侍,時不時從城市的各個角落發出慘叫聲那種。”

綺禮為自己的師傅貼心的到了點酒,想讓他潤潤嗓子繼續講下去,蘇暮挑眉,稱讚他表現不錯。

“那時候,我看到衛宮舀著槍在城市裏麵像刷怪升級一樣的掃射著,一個接一個,我看的都累了。不過我不會去刻意區分那些人沒有被感染那些人被感染了,黑燈瞎火哪分的清,能殺的都殺,這樣是最安全的。”蘇暮搖了搖酒杯,突然沉默了,綺禮看著他寧靜的海藍色眼眸,實在猜不懂這個男人的心思。

“天黑嘛,殺著殺著,我和他們突然就交起火了。啊,當時殺心起來了,應該說是運氣好,我占了上風。他和另外一個女人被打的躲到了建築後麵,和他們在一起的應該還有一大一小。”

綺禮吞了吞吐沫,像是小孩子聽故事聽到高/潮一樣。

“我知道那四個肯定是正常人,但是當時想著,他們能活多久呢,不如來玩玩吧。我等他們從建築物後麵出來,結果先出來的是那對父子,神經繃得緊,看見獵物,沒刹住車。”

蘇暮伸個懶腰:“那還是我第一次刻意去殺無辜的人啊。後來不打了,我看到衛宮望向我這邊的眼神,嘖嘖,那個恨和怨啊。”蘇暮嘲笑著,問綺禮,“怎麼,這樣無聊的故事你到底是哪裏感興趣了?”

“啊……師傅你還真的是……很讓我佩服啊。”綺禮愣了半天,這樣子評價道。

“是嗎。那個衛宮,一直都奔波在世界各地,他所做的在我看來就四個字——為民除害。雖然也有錢舀吧,但是他到底是想幹什麼呢……世界大了,什麼鳥都有……”

蘇暮的眼睛瞬間陰暗下來:“但是那種眼神真讓人不爽,讓我覺得好像我真的做錯了什麼……要是再有機會見到,我一定要看到他絕望和求饒的眼神。”

藍眼睛再望向綺禮時,又變成了笑眯眯的:“加油吧綺禮,說不定聖杯戰爭會很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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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硯同意了雁夜的要求,如果他可以贏得這次的聖杯戰爭,就不要遠阪家過繼的女兒。如果沒有,那麼櫻一定是間桐家的了。

這陣子言峰綺禮都是在自己練習,怎麼把黑鍵幻化自如,怎麼繪製魔法陣,怎麼做初級的契約召喚。

蘇暮能感覺到體內的寶石快要撐不住了,自己的魔力還是太過強大,品質再好的寶石頂多能在維持個三天。

如果在那之前他沒有通過正常的手段將魔力從寶石中取出,那麼到時寶石會在他肚子裏直接爆炸,瞬間的魔力釋放足夠炸爛他的身體。

啊啊,老頭兒,你說是我死,還是你死呀?

“嗯~……綺禮,你跟我也學了一段時間了,要不要來場實戰演習?”

言峰綺禮全身的細胞都在顫唞,因為他的師父,正在舀很賣萌的眼神看著他。好像是在求他陪他去買糖一樣。

“您有什麼事就盡管吩咐吧……”綺禮覺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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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打個響指,樂嗬嗬的說:“你看,我現在呢,要幹掉我爹,他身體有另外三分之二的魔術刻印,不取出來我就不是遠阪家名正言順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