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和櫻非常高興,都靈有著巧克力之都的美名,各色各樣的巧克力一直都是姐妹倆的最愛。

禮節性的親吻了葵的頭發,蘇暮淡然的轉身,眼神瞬間冷漠下來。從櫥櫃裏取了瓶不算太好的紅酒便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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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矮的白發老人站在窗邊,背對著蘇暮,發出一陣歎息。

“怎麼了神父,從日本趕過來,很累吧。”

聽到聲音,言峰璃正慢慢的轉回身體,眯著那雙好像這輩子都不曾睜開的眼睛,僵硬的笑了笑:“時臣君……好久不見。”

蘇暮一手拎著一瓶酒,一手抓著兩隻高腳杯,他走到小茶幾邊,放下杯子,哼著小曲倒了點酒,再把杯子遞給了言峰璃正。

言峰璃正接過高腳杯,麵色凝重的盯著杯子裏搖晃的暗紅色液體,渀佛在看自己的血一般。

蘇暮“噗”一聲沒形象的笑了:“放心喝吧神父。我好像還沒有理由你下毒。”

說罷,蘇暮自己先飲盡以示真誠。

言峰璃正搖搖頭:“啊,對於時辰君,總是不得不防啊。”

蘇暮看他沒有喝的意思,也不勉強,蘇暮坐進柔軟的沙發,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的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言峰璃正到他對麵坐下:“我的兒子……綺禮,你應該知道吧。”

蘇暮回想一番,從記憶裏搜索出了一個明明年紀小卻有著死板呆愣的大叔臉的小男孩。

蘇暮不記得是在什麼情況下見到言峰綺禮的了,當初蘇暮見過的言峰綺禮還是個小毛孩,穿著黑色的製服,脖子上掛著十字架,他不言不語,安靜的站在一邊,像是很聽話很懂事的樣子。

他知道這個小孩是聖堂教會神父的兒子,但是和魔術沒有關係,蘇暮和言峰綺禮也就並沒有接觸。

從回憶裏抽回思緒,蘇暮瞥瞥嘴:“怎麼,他出事殉難了嗎。”

言峰璃正曉得這個男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直接無視了他難聽的話,說:“他被聖杯選中了成為master。”

“哦?不是魔術師的人也能參加聖杯戰爭嗎。”蘇暮納悶,“不過,既然被選中了,那他應該有什麼特別的理由吧?”

蘇暮撐著腦袋,嘴角含著抹笑打量老人:“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是想讓我到時候……手下留情嗎?”

“這倒不是。”言峰璃正的聲音沒有溫度,“遠阪家應該是把‘根源’作為願望而得到聖杯吧,如果讓綺禮和你聯手,打敗其他master,這個主意如何。”

蘇暮仰頭望向天花板華麗的吊燈:“你這麼做,有什麼用意嗎?”

“聖杯戰爭的監督希望自己的兒子既然被卷入了這種事情,並且還有十分邪惡的對手……和這樣的對手聯手,應該算是對綺禮的保護吧。當父親的……可不太希望兒子慘死人手。”

蘇暮冷笑:“神父,你不覺得自己說的太露骨了麼。你口中的邪惡對手,現在可就坐在你的對麵啊。他既然這麼邪惡……你不怕激怒他?”

言峰璃正蹙眉,交握的雙手捏的更緊了:“那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時臣君。不要繞圈子了。”

“姑且答應吧。想你飛了這麼遠來到這兒,不會想聽我說不的。”蘇暮撥了撥劉海,問,“那麼,綺禮現在在哪裏?”

“要見麵的話,明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