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裡送點迷香,就迷倒了大半。他的父親果然謹慎,還有幾個大將軍和文臣孤零零站在大名身邊。

宮西尹領著幾個部下,一身酒紅的朝服,一如往常的模樣,瀟灑走進來。外麵大名的私人禁衛已經被宮西尹所供養的忍者放倒。

火之國大名顫聲道:“宮西閣下,你這是要做什麼?”

“拿走我想要的東西。”宮西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溫柔似水,指尖掠過酒紅髮間,一個偏頭卻是無盡淩厲。火之國大名這時候卻是平靜下來了。

“宮西尹,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名麼?”

“隻有勝利者才有資格書寫歷史,既然您當初不但沒有罪名,反而如現在這般奢華了這麼久,那麼我怎麼會得到所謂罪名呢?”

火之國大名頓時哽住。

然而他畢竟做了這麼多年的最高政客。單手把手指靠在眼角,嘴角一個弧度就是冰冷無比,火之國大名道:“你當真以為我什麼底牌都沒有嗎?”

“您也當真以為我沒有萬全的準備會在這種時候走進來嗎?”宮西尹冷笑反問道。

宮西丞相此時異常地沉默。他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宮西尹,什麼都沒有說。這種沉默反倒讓宮西尹侷促起來,他定了定神,安排下的暗線出了三分之二。

最後的擦身而過,恭喜丞相在一群武者包圍下走過宮西尹的身側。“你長大了。”他低低道。宮西尹一笑,眼光一閃,眼瞼合下。

戰爭的硝煙漸漸走向湮沒。

火之國畢竟是火之國,地利與人和讓它坐穩了這次大戰的受利地位。在戰爭結束前兩個月,戰火剛剛開始轉下的時候,政變發生。各國剛以為有可趁之機,新的大名卻雷厲風行下達了一係列指令。

戰爭結束前一個月,曉與木葉的正麵衝突。此次戰役,七代火影團藏死於原木葉成員宇智波佐助之手,不知道是為了報家族的仇,還是連替前夥伴的火影夢都做好了打算。三天後的淩晨,日向夕霧的屍體出現在日向住宅的後院。

寧次收到消息的當時正在前線,正解決掉曉的一個外圍小隊。他神色不變,隻是隱藏在白衣袖中的手緊了又緊。他沒能看到日向夕霧的遺容。在發現屍體的當時,就為日向宗家的長老所火化葬入屬於日向的衣冠塚裡了。族譜上還留著她的名字。

從這一點上來說,日向家還算人性。比之木葉高層。

鳴人終究還是沒能當上火影——長老團僅剩的成員認為人柱力成為影的舉動隻要有一個村子就夠了,如果真的讓鳴人當上了火影,那麼若是他知道所有的真相,木葉豈不是會打亂?畢竟,鳴人不是波風水門。鳴人自己也不以為意。他在佐助與村子之中左右為難,終於知道他已經回不到過去。

戰爭結束後的兩個月,天天和寧次均滿了十八歲。在日向宗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現今已經入了長老候選名單的閒賦在家教導子弟偶爾出幾個高級任務和家族任務的寧次,和同樣閒賦在家而在旗木家莫名有著挺高地位的似乎在火之國也有不小權利的天天,拜了洞房。

也許長老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在天天受了新的火之國大名的詔令,再在與木葉村的會議上受到莫名照顧的原因。

正文完結

番外一、許多個不盡相同的天

天天扣緊了忍具袋的暗扣。整理好了的榻榻米擺放在房間的一角,天天看了看自己榻榻米旁邊的已經整理好的房間和矮桌上已經換了水的野菊。

推開房間的門的瞬間,還算微弱的陽光從後院的方向擠入房間,天天索性開了房門,交換交換一夜未開窗門的空氣——其時已經是冬天了,夜裡風總是吹得木葉的樹葉嘩啦啦地響。偶爾還有幾時的雨飄雪,夾雜著幾支枯葉飄在空中。

寧次就坐在後院裡。他合著眼眸,寧靜地跪坐在頗有些凹凸不平的地麵,不過天天知道,他那不變的白衣上一定不會沾上任何的灰塵。

“早。”寧次緩緩睜開眼,對著天天淡淡點了點頭。

“早。”回以一個微笑,天天拂袖憑空掃去長廊上的灰塵,也跪坐下來了。晨起沐浴的霧氣還稍稍環繞在她的身周,寧次微微皺了皺眉,吐出一口氣起身走到天天身後,撩起天天溼潤的長髮,指尖釋放出查克拉:“會感冒的。”說著,指尖纏繞的發間也蒸發出氤氳霧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