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一個月後的物理課。
「今天……」
趙雲深舉手。
林沫心一抖，猶豫了很久才說：「……說。」
「如果沫沫以一定速度離開地球，那麼這個速度要多大，並且保持多久，沫沫才跟我一樣大？」
「什、什麼？」林沫使勁眨眼，緊張得連話都講不清楚了。
「不對，如果兩個人不在同時同地，雖然對我來說，沫沫年輕；但對遠離地球的沫沫來說，我比較年輕……所以沫沫必須回到地球才能跟我進行比較……但是一個方程兩個未知數，解可以有無數個……blabla……」
「=口=……」林沫心中掙紮半天問道：「深深，你說什麼？」
趙雲深從思考中回神，拿出林沫那本《相對論》，「我正在看這個。」忽然，他露出委屈的表情，「沫沫，我看不太懂……」
「……」林沫別開視線。你看不懂就不要看啊！看我幹嘛！你是看不太懂，我是完全看不懂好麼！
一個月前的英語課是這樣的。
「來，跟我念。a,b,c,d,e……」
趙雲深乖乖地跟著念，完了忽然問：「這些，跟拚音一樣，但念法，不一樣。」
「對。所以說，你要記住，在不同的場合，他們有不同的念法。」林沫諄諄教導。
「哦。」趙雲深點頭。
林沫繼續教。莉莉露西李雷紛紛出場，一隻愛說話的鸚鵡叫polly它到處飛……
三天後，林沫發現，趙雲深的英語有些古怪。她怎麼感覺，他是在很努力地將自己的英式英語，硬是改成她這苦逼的中式英語呢？
「你以前學過？」林沫疑惑。聽趙雲深偶爾漏出來的英式發音，絕對不是學了幾天的英語菜鳥會有的。
「我爸爸以前，教過我說這個。」趙雲深點點頭。
林沫好奇起來，「真的？那你說一段來聽聽？」
「and so,Glaucon,we have arrived at the conclusion that in the perfect State wives and children are to be in common;and that all education and the pursuits of war and peace are also to be commom;and the best philosophers and the bravest warriors are to be their kings！」
「……」林沫羞愧地發現，她隻聽懂了妻子小孩教育國王神馬的，「這是什麼？」
「The republic。」趙雲深回答。
「……說人話好嗎？」
趙雲深皺眉，有些迷茫，「沫沫，我說的，是人話。」
「……說中文！」
趙雲深這才明白過來，口中飛快答道：「《理想國》。」
林沫眨眨眼，果斷轉移話題，「你爸爸好厲害，居然給你看英文版的《理想國》……」
林沫停下，是因為趙雲深舉手了。
見林沫示意自己說話，趙雲深指指她的書架，說道：「不是，我爸爸，教的。我昨天，自己看的。」
「……」林沫被打敗了。她想起有一段時間，為了裝逼，她特地買了很多的書。比如《相對論》，比如《理想國》，又比如《道德情操論》，其中後兩部當時搞促銷，買一送一，送的那本就是英文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