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也想看看你們這群小子的覺悟,老人想。不過,例外在那個意外逞強的小姐,各種意義上和隼人的母親毫無共同點可言,隻是——因為了解,所以無底限的退讓這一點……偏偏相似到讓人心疼又頭疼的地步。
那種執著,究竟該說是好還是壞?兩個傻孩子碰在一起,這可真是……。
老人有些感慨的走向後台,有些苦笑的看著那裏等著為女報仇的老友,他聳了聳肩,硬著頭皮走過去。
至於身後——。
果然還是交給年輕人吧。
…………
“這個酒,據說有59年陳釀,你不喝喝看嗎?”
長發的女子舉了舉手中的高腳杯,向著靠在門口的青年輕笑招呼,“過來喝一喝你爸爸為了懷念你媽媽而為你留下來的酒~~”
“囉嗦!”
青年走過來,接過女子遞過來的酒杯,然後,一口氣喝幹,這舉動讓坐在對麵淺笑嫣然的人微微睜大了眼睛,隨即再次眯起來。
“呀呀……傳說中貴族般優雅的獄寺隼人,這樣子可是會破壞形象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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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雙手支了下巴,看著青年逐漸走近,他的眉眼間皺褶越積越深,讓人忍不住想去撫平它。她伸出了手臂,隻是沒來得及覆上對方的臉頰,便在天旋地轉間跌入了一個帶著些冰涼氣息的懷抱。
被驚人的力氣禁錮般緊緊擁在胸口,微涼的體溫清晰地傳達過來,無處可逃的真實感突然來襲,女子瞬間慌了手腳。
“隼……獄寺?”
“你……一直,在這裏看著嗎?看著我跟別人結婚……很好看?”
被擁抱著,力道並沒有絲毫減輕,隻有低低的聲音自頭頂傳來,聲帶的震動通過胸腔傳達過來,順帶撕扯著自己的胸口陣陣生疼。她隻能揪緊了青年的衣襟強自回答:。
“嗯,很好看,新娘很漂亮,我一定比不上。”
“……那新郎呢?”
她愣了一愣。隨即苦笑。。
“……這都是什麼奇怪問題,好了獄寺,先放開我,”她伸手想要推開他,隻是環過來的手紋絲未動。那種成年男子的絕對力量優勢是什麼時候開始形成她不得而知,唯一清晰的是此刻,更具壓倒力量的,是那些排山倒海而來的情緒,在一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疼的無以複加。
“我要無法呼吸了,獄寺,放開我。”她聽到自己聲音裏的顫唞,像是在哀求。
可是他卻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手上的力道依舊在加大,像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胸口去。那種蠻橫的溫柔是他獨有,此時卻如同煎熬。。
“回答我。”他固執的追索著答案。。
“……好吧。新郎……就連結婚的時候也不能坦率的高興點,”她歪了歪腦袋,戎發掃過青年下顎,“總覺得……很傻。”
話甫出口,她才發現手上已經溫熱一片。
——眼淚已經無所遁形,就像此刻無處可逃的自己。
“終於肯哭了嗎?”
青年微微鬆開手,使得兩人能夠麵對麵,他的手指向她的胸口,眼神無比認真,他開口,一字一句:
“若葉鬱,你的心,是石頭做的,都不會疼是吧,”說著他執起她的手指向自己的胸口
“可是我疼。”
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忡。然後,她看著對麵的人比任何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