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隊,嵐,雨,無屬性兩名,加上大空。對方的大空白蘭無法出戰,姑且算為人和。
至於天時,有這玩意兒在嗎?
好吧,根本不用去分析。這整個十年後,都是白蘭的遊樂場。
說得露骨點,這就是一場真正的遊戲。起源於白蘭的心血來潮,比玩笑都不值
對方未能出戰的人魚小公主叫囂開來,但很快弱下去,麵向隊長的抱怨被一句話徹底堵回來,最後變成惡毒的視線投射向若葉鬱,當然對方看不到,而獄寺直接無視,相扣的指間有微微的灼熱感,她在被卡住頸項前一秒點燃了指環,並且開了匣。
雖然連他也不知道她具體做了什麼。
他隻知道,若葉鬱不會乖乖等著挨打。
戰鬥開始的信號打響,獄寺伸手扯掉若葉的眼罩然後狠狠瞪過去,少女沒好氣的回了一個白眼便跟著另外兩個小姑娘一起退回了觀戰席,先是觀賞了一會兒自己雖然是打下手但也算參與製作的飛行BIKE的拉風身姿,不得不說三個人裏麵還是獄寺的形象氣質和那機器最搭,隻可惜,一直待命。另一邊阿綱對上了對方的霧,而山本則遇上了曾經的對手,幻騎士
被迫親眼見證一個人被自己的愚忠埋葬的全過程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他或許要恨自己沒遇到一個好主子,很明顯獄寺比他幸運,近乎諷刺程度的。
人與人之間的機遇說不清。說到底臣服於力量的最後還是被力量埋葬。。
而糾結的看不清楚的感情維係,卻似乎能夠纏纏綿綿到天涯。
幸而,他們都還幹淨。
明明身在戰場卻一邊悠哉晃蕩的對方隊長似乎終於玩兒夠,開始最後的極限刺激Show,綱吉被看不見的怪物困了,山本被一麵玻璃阻了,而獄寺,幹脆被一棵草封了兵器。正一他們開啟了基地單元的機動力開始負隅頑抗。
這是唯一的景象。在所有的平行世界中,這個遊戲是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後一次。但一邊倒的局麵卻讓人絕望的相似。若葉鬱幹脆了拉下了眼罩。
於是按照Reborn的提議,她備用的眼罩分發給了幾個女孩子,但似乎她們都拒絕使用。
都比自己堅強
事實證明,關閉其他的感官隻用其一其實可以更好的感知,比如隻用聽覺感受到的世界,黑白分明。而不是像現實世界,隻有灰。
聽得到,山本的震驚,獄寺的悔恨,綱吉的憤怒。聽見了幻騎士臨死不滅的信仰,和正一先生倒下前的執著並無二致。聽得見身邊人的呼吸,無比的真實和清晰。
這是最後一個世界。不隻是一個陳述句這麼簡單。
她能做的,【她】都做了,現在隻需要看著,作為最後一個見證者。
輸了。但是沒完。
叫做尤尼的小姑娘站出來,顫唞著嗓音生殺決斷,伸開雙臂擋不住半米空氣,眼神卻堅定的像頭頂不滅的藍天。
六道骸來了,那是若葉第一次麵對麵見到十年後的他。火焰中妖嬈又肅殺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比起白蘭多了分正氣,邪異的六道輪回在飄渺的霧中反而模糊得像笑話。
從前是他們,現在是,或許還有以後。就是這群人。
無論何時,都弱小的讓人肅然起敬。
當然,是相對於白蘭的力量來說。橫向掌控世界的力量在人的欲望漩渦裏便成了黑洞般的禁忌,最不幸的,便是中心那人。
所謂神,從來是最可憐可惜的存在。
輸贏不過一場戲。
被拖著坐上雨鯊逃命,若葉看著身後天上地下的一場鬧劇,忍不住的苦笑。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帝視角?凡事一如看戲的感受真的很不好,於是這就是你眼中一直看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