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說你們憑什麼決定送我進監獄。
我又不是十年後的若葉鬱。
可是沒有一句說出來是有意義的。獄寺沒有放開她,那個女人的手已經拿走了。最重要的,沒有人會理她——什麼我又不是十年後的若葉鬱,聽起來一定孩子氣的像個笑話。
她就那樣被送進了監獄,走過長長的走道的時候,她才發現身邊很多黑洞洞的,就是Reborn經常拿出來嚇唬人的槍口,它們都對準她,獄寺把她的臉強行撇過來,她還是看到了。
她已經不指望獄寺會告訴她什麼,最初不問胃疼,不隻是因為無法說話,她以為她等著的人會向她解釋一切。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想知道。這一切荒誕的讓她連恐懼的情緒都調動不起來,蹲坐在監獄裏,她才想起來自己似乎是傷員。
不過那似乎不大重要,她似乎馬上就要死了。
獄寺還在保護她,可是她也得死了。
那麼多人要殺她,那她或許真的該死,她偷偷的想著,不知道十年後的自己在做什麼?
是在欺負十年前的獄寺麼?
°思°兔°網°
說起來,她來這裏一周了,他和她在一起也一周了吧。真好,那邊至少不用蹲監獄。
Reborn拿出槍也隻是嚇嚇人而已。
還有委員長保護人身安全。
她越想越沮喪,身後有人來了也懶得理,反正這裏的人除了馬上想殺了她的,就剩下等著殺了她的,沒什麼區別。
對了,獄寺和山本除外。她還沒見過十年後的綱吉,他也肯定不會殺她的。
她想想,歎了口氣,至少也見綱吉一麵再死也好。
該怎麼形容,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局麵?
她就要死了可是她一點緊張感都沒有,一點真實感都找不到。
別人都要殺她,獄寺那麼護著她,他帶她到監獄,她根本覺得自己不會死。
雖然她也覺得那種天真的自信怎麼看在這個世界都行不通。
隻是,她回不去,這裏也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她想著,說不定死了之後就可以回去了。
於是又有些高興。
就這樣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態存在著,卻完全不能有受害者的心態。
她自己都想嗤笑這樣的自己。於是她也那麼做了。
於是被關了三天,她一直都麵帶詭異的笑沉默不語,山本來看過她,結果她一開口說要見綱吉,那個人馬上沉默下來說聲抱歉轉身就走。
那個叫卡琳的來見她,看著她笑她也笑,然後她坐在她身邊,拉著她的手就像閨蜜之間互訴隱私,她說你知道嗎,十年後的你害的我全家族死的隻剩下我一個。
她說你知道原因嗎?她說因為我和獄寺訂婚了。
若葉鬱一句話都沒有說,她根本沒給她機會,她落下了眼淚神情悲痛。
若葉鬱無力反駁。另外,她覺得十年後的自己真混賬。
獄寺不就是和別人訂婚了麼,不是還沒結婚麼?
至於殺別人全家麼?
好吧,她還是覺得好笑。
真的無法相信自己會那麼做。
不知道十年後是不是變傻了,戲一出一出唱下來,她這個傳說中的劊子手卻像局外人一樣隻覺得好笑。
她就像在看一場缺少了女主角?的戲,因為少了那個她,所以原本的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