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段(3 / 3)

根本不用去想那是誰。

說到底隻是一個夢而已。驚醒的她看著滿手的冷汗想要自我安慰,可是扯起嘴角卻笑不出來,前前後後點點滴滴串聯起來,真實的像一個黑色幽默。

故事的開端,她突然掉到了陌生的異空間,那裏的一切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太過特別所以記住了太多細節,回來後看到那封信,然後抱著無所謂的心態,她來到了這個櫻花總是開得特別漂亮的小鎮,真的見到了信裏的入江正一。現在想起來她才開始懷疑,那時候的自己,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態才做到將那樣可疑的事態發展置之不理一笑而過的,是因為那時候的若葉鬱還是習慣對周圍漠不關心的冷淡少女?嗬。

多少有些不可思議,但也還是找得到原因的。

因為她,遇見了他們。

那些日子沒有停歇的滾滾向前,轟轟烈烈的掩蓋了所有的雜音,她無暇他顧。

沒錯,故事的後來她遇見了那群少年,她遇見了獄寺。再後來她知道了他擁有著夢裏的G文字所有的版權,唯一的。

而故事的現在,夢裏細節一一再現,她甚至記起了Reborn說過的話。

事實上,夢和現實微妙的重合著,即使不需要加上霧屬性的外掛功能,她也已經得出了那個不怎麼好的結論,頭腦清晰的可怕。

她想那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悲劇情節。

清醒著將一點一滴串聯起來,並傾向於不詳的邏輯因果。

她想她必須去找入江正一了。

這種像是回到原點一樣的宿命感一點都不好玩。她想著,看向窗外依舊漆黑的夜幕,再也睡不著。

第二天,她直接逃課去了曾經待了兩周的那所私立學校,然後一直等到放學才遇到那個少年,他膽小羞澀得讓本來緊繃著神經的若葉鬱額頭不斷地抽搐。無奈之下她直接拿出了那封信塞到他手裏,可他看著看著越發驚恐,本來隻是捂著肚子露出痛苦的神色,看完那封信後反而沒命的開始逃跑。可是很遺憾,比起已經和山本一起訓練過有一段時間的少女,他的腳程根本沒法看。

抓住他之後,兩個人又進行了一番對彼此來說都過於痛苦的交流,直到若葉鬱對天發誓她根本不是來自未來也絕對不會曝光他喜歡的長發少女,他才稍稍安定下來,答應帶她回去查看他口中的那一堆恐嚇留言。

而被迫跟著他的緊張神經心驚肉跳的少女,對於他口中的“未來”從一開始的無視嗤笑,到後來的徹底相信,雖然有一部分原因來自於她曾經的那次火箭筒之旅,更多的,她想她是被少年對於那件事超越神經過敏的在意態度所折服,而之後看到的那一係列縝密的計劃執行指示,她更無話可說。

唯一的疑點是,行動的動機也好目的也罷,總之就是,那個所謂未來的他,沒有提供給他們任何行動的理由。他唯一的籌碼,就押在少年的膽小上。

居然還成功了。

而作為另一個事情牽涉人的她,就沒那麼好打發了。

她看著那疊紙頁上自己的名字,不可思議的情緒混雜著不安怎麼也消散不去,整個事情都處於猜想的程度,那種握不住的實感緊緊的抓住她繼續深入,可是心底逐漸升騰起來的抗拒感同樣愈發強烈,她甚至開始想,是不是就這樣無視比較好。

可是,怎麼看都不是能順其自然的事。

要做的事其實沒那麼複雜,說通俗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