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確切點說是,對不起,永別了。
日文表達感情總是非常到位的。巨細到那其中的微笑和淚水都可能表達出來。
若葉鬱隻能說,她看到這幾個字時非常不舒服,一如她最初看到原版時那樣。
所以,她沒能注意到獄寺眼中一閃即逝的慌亂以及那之後染上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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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因為她也是一樣。
而一如Reborn日後所說,對於他們兩個,行動往往比意識和表達來的坦率。
他們隻是誰都不說。
然後這件事就這樣過去。
然後夏日祭到來。
在此之前,若葉鬱想說。
獄寺隼人是個白癡。
那是她最最近再度確認的一件事。
那一天,她的早晨依舊從“棒球白癡”開始,卻沒能從“啊哈哈哈”結束,因為那天山本缺席了,好吧這的確是個破天荒的情況但他家的壽司店確實有事情,而被拒絕幫忙的兩人在沒有平日作為領頭角色山本的情況下似乎也少了大半的幹勁,若葉鬱一邊自我厭惡著想念山本的“啊哈哈哈”,一邊看著旁邊已經明顯開始走步的銀發少年,不知道哪根筋突然搭錯,或者說她一直都想這麼做一次試試,於是沒有任何預兆的,她開足馬力飛奔出去硬是把少年愣在原地,等他反應過來,麵前已經沒了少女的影子,恨恨的踹了地麵一腳,銀發的少年咬起牙根追了出去,說到底,如果知道他會輕易放棄的話若葉鬱大概也不會去做那麼無聊的事,盡管她現在做的事也不見得就有聊。
總之,兩個人在清晨的大街上開始了完全沒有規則可言的,好吧,賽跑。
但是,該怎麼說呢,這種事還是有人打斷比較好麼?畢竟確實沒什麼意義,或許若葉鬱不這麼覺得也說不定,但是它就是被打斷了,這也是事實。
在遠遠看到那個白大褂那一刻,她已經條件反射轉了方向準備繞道而行,但終究薑還是老的辣,隻一句話,她乖乖的回歸了原來的軌道,雖然變成了龜速,方向卻的確是那個醉鬼慣犯夏馬爾。他看起來絕對是醉了,可是口齒卻異常清晰,頭腦似乎也一點不含糊。
他說,聲音不大,在清晨安靜的街道上恰到好處。
“丫頭,你沒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吧。”
好吧,他說的有點惡俗,其實就是之前拜師的時候簽下的無頭賣身契,把主動權完全交出去的時候無知無畏,後知後覺的時候卻已經無法反悔,即使若葉鬱一再向自己強調做過的事就要承擔她還是在每次強調過後祈禱夏馬爾酒精攝入過度記憶力衰退至少忘掉那茬事兒。
但是顯然,祈禱並沒有什麼顯著效果。
她強作鎮定挪過去,勉力扶起他,用她此刻最盡量的溫和嗓音開口。
“我當然沒忘……”她梗了一下平複情緒,“……您是想要我請您吃早餐還是送您回家呢?”
“啊?……”夏馬爾一手毫不客氣搭上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揉到她的腦袋上,“丫頭,我不記得那時候出的是選擇題啊——呼啊……”
酒氣彌漫過來,她難受卻脫不開身,正糾結著丟一管炸藥出去炸到這個為人師者的幾率有多少,她的肩上忽然一輕,抬起頭她用看救世主的眼神仰望麵前的人,卻不期然迎接了來自地獄的玉麵羅刹,俊秀的臉上,那一雙眼睛裏的憤怒掩蓋了他所有的光華,若葉鬱一抖,身上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