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上,針對若葉鬱和獄寺這類人,理論走在實戰前麵絕對是事半功倍的,因此兩個人一個教的輕鬆一個學的愜意,隻留銀發的少年在血與火的硝煙中看著他們咬牙切齒。
後來某個礦工模樣的人突然從地底出現,算是一語點醒了獄寺,於是夏馬爾不得不出動了,這時候若葉也開始進入實戰訓練,一開始被獄寺見縫插針的嘲笑,但是兩天後他便不笑了,一個是他自己的訓練進入強化期他沒力氣笑,還有就是少女的進步實在是沒什麼好笑的,雖然炸藥扔出去沒什麼距離,但是精準上卻是不輸給初學時的他的,剩下的就是她的體能訓練了,那個倒是不急於一時,因此比起獄寺來少女就輕鬆一些,折紙飛機的任務便全落在她身上,還有修行後的傷口包紮,有她在,夏馬爾便樂得貫徹自己不醫男人的準則,若葉鬱還有條件捏在他手上便也隻能照辦,拜此所賜,夏馬爾在後期直接宣言她可以去醫院做個兼職護士了。至於那個小醫藥包,更成為她的隨身物,雖然獄寺在聽說是從夏馬爾那裏拿到的之後一度把它扔了,之後卻在少女包紮時日益加重的手勁上敗下陣來,不得不費勁找了回來。雖然若葉鬱覺得那根本不是同一個,不過能用就好也不計較那麼多。
隻是夏馬爾卻看著他們賊笑連連,獄寺似乎又落什麼把柄在他手上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近若葉覺得非常開心,每一天都非常辛苦,但是心裏卻是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溫暖。
和誰一起努力,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事情。現在,還不是之一。
當然,上學是學生的本分,雖然她每天在課上開始向山本靠攏的行為在增多,比如說睡覺,比如說睡覺,比如說睡覺。她的同桌一開始對她手上臉上的傷口驚叫連連,後來看看她身邊那幾個,便也不再說什麼,在她睡覺的時候也不像平日那麼吵,這讓若葉更加堅定了這個少年絕對就是大智若愚。
隻是有一天突然發生的事讓她有些吃驚。
那一天她照舊在課上忍不住睡著,醒來之後迷迷糊糊發現教室裏沒有其他人了,隻有另一個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家夥,口水流了一桌子。她笑了笑,環顧一下四周,已經是黃昏時分,這時候一般來說都在訓練了,雖然在心裏埋怨獄寺沒有叫上她但是這種時候了也沒有辦法,她不慌不忙收拾著東西想著等下過去直接幫他包紮傷口就好,卻冷不防被身邊的動靜嚇了一大跳,定睛看過去,那個平時沒有一刻消停的人此刻出奇的安靜,揉著一雙惺忪的睡眼,他看著若葉。
“小葉子你為什麼會那麼拚命呢?”
若葉幾乎也要揉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這是平時的他絕對不會問的問題。
她拿手在他麵前晃晃,“喂,你還沒睡醒吧。”
他抓住她的手,“這是五,我醒了。”
“那好吧,我要走了,你等下記得鎖門。”若葉想要抽回她的手,卻發現根本動不了,她吃驚的看過去。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胃疼同學,你……好吧,我沒有那麼拚,隻是覺得很高興。”就當他正常模式啟動吧。
“很高興嗎?和黑手黨一起……”
“……”這場景讓她覺得有點驚恐。雖然說一直以來都覺得這個人其實和他們一樣正常,但是果然突然的轉變還是讓人有些吃不消。
“嗯,很高興……而且我沒覺得他們是黑手黨。”若葉決定還是老實回答,這個人的眼神此刻太認真了,所以說很可怕啊。
“那小葉子覺得我是黑手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