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著我一會兒,然後突然勾起嘴角,一臉壞笑的說道:“冬冬,你不會是在想什麼不純潔的東西吧!”
“哪……哪有!”我立刻拉長脖子反駁道。
他一把將我圈在懷裏,緊緊的勒住我的胸口,貼近我的臉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如果想要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呢?”
“你你!”我犯了一個白眼,語無倫次的推開他,阻止他惡魔一般的聲音侵襲我的耳朵。
他一把拉過我,將我推在床上。
我抱著胸口大吼道:“你……你要做什麼?這可是法治社會!”
“你抱著胸口做什麼?”他一頭黑線無奈的說道。
“什麼做什麼?你的眼神,還有你的語調都往我有種想要護住胸口的感覺呀!”我很無辜的向裏麵蹭了蹭。
他曲起手指在我的頭上很敲一下,很無奈的笑著說道:“快些喝完湯,完後上床睡覺!”
“哎喲!”我抱著頭哀怨的叫了一聲,然後乖乖的爬回床上。
他拿過保溫桶,放在我的麵前,然後又那了一條毛巾圍在我的胸口,說道:“好好喝!”
“蘇老師,這圍嘴就不用了吧……”我無奈的看看圍著的毛巾。
“快喝!”他不理我的合理要求,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看著一口口的將枸杞紅棗豬肝湯一口口的喝完,然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吃過退燒藥,有些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兒就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
黑暗中,有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冬冬,如果時間是一條弧線,我們終究會在,時間的另一邊,再次相遇……”
無厘頭大聚會(已全)
我一覺醒來,發現天已經快黑了。渾身好痛,都是發燒惹的禍。蘇毅冷不在,估計已經回去了,我伸了一個懶腰,將渾身的疲乏驅散一點。看樣子林麟應該放學了,我的起床去接他放學。畢竟他才三年級,就算再早熟我也不放心。
我蓬頭垢麵的走出房間,就聞到一陣飯香,大驚!
難道是田螺先生來給我做飯來了?
我走過去,看到蘇毅冷正在熟練的做菜煲湯,心裏一陣莫名的感動——原來資本家也是會下廚的。
一陣香氣隨著鍋鏟裏麵突然升騰起的火焰傳出來,蔓延至整個房間。
我一陣莫名心跳,慌忙跑進洗手間趁著門外田螺蘇沒有發現我這副難看的樣子趕緊簡單梳洗了一下,想了又想,又拿些粉底遮了遮眼下的黑眼圈,才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蘇老師,怎麼能讓您做飯呢!”我走過去,雙手扶著櫥櫃的大理石台麵諂媚一笑,說道。
“你醒了?量體溫了嗎?還發燒嗎?”他笑笑,將菜盛盤。然後看了我一眼說道。
“不發燒了……”我愣愣的看著他好看的側臉。就連炒菜這樣的動作,他都能做的這樣優雅利落,我完了……
我突然覺得我肯定淪陷了……
可是,愛上蘇毅冷!
這根本就是自討苦吃,他和另一個韓蕭有什麼區別?
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家庭條件,自身條件,社會地位,若是說上學的時候可以不考慮,愛就愛了,沒有任何牽掛。但是,我們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有了兒子,我要為我和兒子負責任。
時間,原來真的可以改變一切。
蘇毅冷欣長的身形在我的麵前漸漸有些恍惚,我想得出神,竟然不由自主的說出了一句讓我異常後悔的一句話:“蘇老師,您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我這個人就是腦子反應慢,當初我真應該去測測自己的智商還是什麼的,為什麼總是一根筋辦錯事請。這種時候,我恍恍惚惚的為什麼要說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