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顧一切的爆發出來,站起來大吼道。
他也不示弱“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因為公老鼠到現在才知道自己愛的一直都是母老鼠!”
我愣住了……
呆呆的看著他。
他也沉默了。
過了三秒鍾,我反應過來,發現除了對麵兩個完全石化了的男人之外,附近的幾個桌子都向這邊投來不解的目光。
我有些窘迫,連忙低下頭胡亂尋找,大腦中一片慌亂,那一刻我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但是,我估計,我隻是在下意識的找地縫……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拉著我的手,然後對石化人說:“不好意思,母老鼠生氣了,我先帶她回去了!你們玩得開心點!”他說完,沒等他們倆解凍,直接拉著我疾步向外走去。
離開的時候,我聽到簡新疑惑的對袁朗說:“剛剛我們說的是豚鼠嗎?”
***
出了門,他一把將我推到他的車子旁邊。我拚命掙紮,不耐煩的說道:“你才是老鼠呢!你究竟要帶我去哪啊!”
他緊緊攥住我的手,不讓我逃開。我心想今天反正也豁出去了,今天就是農奴翻身做主人的日子,反正我也反抗了,幹脆就給他反抗到底!於是,胡亂的踢打著他,嘴裏還不住的說:“放開我……放開我!”
他壓著我的手臂,不讓我動。冷聲說道:“我就不放!你能耐你就自己掙脫開!”
我被他壓的結結實實的,反抗也反抗不了,生氣極了,吼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愛你!”他說。
我愣住,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識的就忘記了掙紮,呆呆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愛你!”他重複,眼中露出淡淡的暖意。
我呆呆的看著他,一動不動,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或者說我已經忘記了我該說什麼,這一刻,我的心髒是停頓的,我的時間也是停頓的。頭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存在了……
他菲薄的嘴角微微勾起,看著我。
近在咫尺。
我能感覺到他身體散發出來的熱量,和他呼出的炙熱的二氧化碳。
“放開我……”我依舊呆呆的說著。
他放開壓製著我的雙手,我感覺到沒人鉗製我的身體,下意識的想要轉身離開。
不得不說,這一切都是潛意識的行為。
因為從剛才那一刻起,我的大腦已經當機了。
他一把拉住我,說道:“你去哪?”
“我在做夢……”我傻傻的自言自語道。
“做夢,那這樣你能醒過來嗎?”他說著壓過我的身體,把我壓在他的車身上,柔軟的唇瓣順勢啃住我的。
注意,是啃!
我吃痛,下唇一陣尖銳的痛感,讓我的腦子清醒了起來。
我拚命的掙紮起來。
他卻更加肆無忌憚的舔吮我的嘴唇,更有一個柔軟的不明物體直接滑進我的口腔,以迅雷一定要打敗電驢之勢在我的口中攻城略地。
我怒火中燒,身體被他壓一動不能動。誰讓他是跆拳道黑帶呢……
於是,我決定劍走偏鋒,說時遲,那時快,之間我身體一個上揚的動作,施展我強有力的利器,那利器閃過一道寒光,對著他的舌頭一口咬下去。(汗個……非主流武俠劇現在開播!)
“唔……”果然,他低吼一聲,雙手捂住嘴後退了兩步。
一陣淡淡的腥甜湧入我的口中,我略略的心滿意足。被壓迫了這麼多年,也該讓你嚐嚐什麼是: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加菲啊!
我冷笑著看著麵前吃痛的男人,隻見他眉頭擰緊,做極度痛苦狀。這一表情讓我更是心裏滿是複仇的筷感,麵容甚至都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