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門生?”他嘴角抽了抽,說:“你上過我幾回課?”
“額……”我笑容僵住。
“人家旁聽的都比你積極!”他繼續聲討我。
“就是因為座位緊張,我才給同學們讓位置的啊!”我中肯的辯解。
真相是,一個座位至少可以賣到五塊錢大洋的門票……
他冷笑一下,與當才溫和的笑容突然間轉換,竟然連個過度都沒有,真是讓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冷顫。→思→兔→網→
“林助理,既然你們電視台派你來作與我們公司溝通的助理,那麼,我想我們還應該公事公辦的好!”
“嗚嗚嗚……”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提什麼上課的事兒啊!
完了……
工作肯定不保了!我扒著飛機上的小窗戶.
麵條寬的眼淚啊!就讓它隨風散去吧……
“毅冷?你怎麼親自來了?”一個女聲響起。
我回頭,就看見不純情穿一件紫色真絲襯衫,還和蘇毅冷弄了個不謀而合。她帶著一個墨鏡,笑的比花兒還要燦爛。
“春清,這次有你親自出馬,廣告肯定能順利完成,我可等著喝慶功酒了。”他也不正麵回答不純情的問題,而是直接恭維她。
無論是真話還是假話,女人都願意被人稱讚。這可是真理!
而,什麼是真理?
偉大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告訴我們:真理,即客觀事物及其規律在人的頭腦中的正確反映!
果然,蘇金龜如此一說,不純情的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擴散到地平線。
“毅冷,你就是一張嘴甜!”她嗔笑著說道。
“哪有,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蘇毅冷不卑不亢,微微點頭,連說假話都那麼有說服力。
我鄙夷的在後麵瞪了他一眼。
“呀!這不是林助理嗎?我找了你好長時間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你的助理呢!”不純情撇了我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對不起,卜主持……”我正要站起來解釋。
蘇毅冷一把按住我的手,然後微微一笑說道:“韓蕭讓她來做溝通助理,估計這一個禮拜她都得跟著我了,你要是忙不過來,我讓我們公司的小李去幫你?”
“不……不用,也沒什麼大事。”不純情臉上有些訕訕的,滿是恨意的瞟了我一眼,低聲說道。
我無辜的看著她,想當反麵角色?有必要表現的這麼盡職嗎?
轉頭疑惑的看向蘇毅冷,他……剛才再幫我嗎?
是我的錯覺嗎?
“春清,你的座位在哪?”他問。
“在裏麵,我先過去了……”她青著臉轉身離開。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謝謝!”
他身體往後一靠,調好座位角度,雙眼一閉,漫不經心的說道:“謝什麼?”
“謝謝你剛才幫我解圍。”我誠實說道。
“我哪有幫你,你想多了……”
“……”
“你撓玻璃做什麼?”他睜開眼睛,看著我說。
“沒事,我指甲長了……”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用指甲刀……”他說著,重新閉上眼睛。
我轉身做個“百人斬少女”的假動作,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這時候,飛機起飛,機艙裏麵響起空姐甜美的聲音。
我左思右想,覺得不能得罪我的大爺,身邊這個人就是我的飯碗啊!於是,我很狗腿的將自己的長袖外套脫下來,輕輕的蓋在他的身上。
他輕輕動了動,嚇了我一跳,以為把他弄醒了,結果,他拉了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