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茫然的站了起來,說:“蘇老師,你的問題是?”
蘇毅冷並沒有生氣,依舊和善,淡淡一笑說道:“林同學上課,連老師的問題都沒聽清嗎?”
太無恥了!竟然用這種天使般純情的表情,說這麼惡毒的話。
“不好意思,我剛才走神了。”我隻好承認。
我確實是走神了,在和戴露露同學討論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已。※思※兔※在※線※閱※讀※
“你下課後留一下。”他依舊麵不改色。
不是吧,又搞這一套?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同時感受著四周投向我的那種很明顯的“你們倆有□”的目光。
我現在在人民群眾中算是徹底沒有地位了。
連戴露露都小聲問我:“你確定自己和他不認識?為什麼他總是針對你啊!”
“因為我長得好看吧。”我隨口心不在焉的說道。
女人立刻毫不留情的投來同情的目光。
下課後,我認命的留了下來,等待這個蘇金龜的“關愛”。
你說說他都三十好幾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般見識。我這麼一個祖國的正在怒放的花朵,為什麼總是落在他的手中,任憑他白皙修長像是彈鋼琴一樣俊秀的手……
啊呸!
我沒事覬覦人家手幹什麼玩意!
反正,我這這朵正在怒放的鮮花,就快要被他蹂躪到成殘花敗柳了。(你還真會形容自己……)
“蘇老師,最近怎麼樣?看你的氣色不錯呀!一看就是最近遇到好事了!”我笑嘻嘻的走到前邊,看著他收拾講義。
“這你都知道?”他抬頭對著我淡淡一笑。
我的心髒險些偷停。
他的笑容殺傷力太大,要不是我深知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特色,估計魂兒都得被他勾去,怪不得上次看見那個不純情小姐,看見他雙眼都發直呢!
“那可不是嗎?我猜……”我故意拉長語氣。
果然,他興致盎然的抬起頭來等待我的答案。
“我猜,是不是蘇老師的兒子或者女兒考上大學了吧!”我沒心沒肺的說。
他一愣。
我故意大刺刺的拍拍他的胳膊說:“別說,蘇老師您長得可真叫一個年輕,今年四十幾了?保養得這麼好!平時用什麼保養品,給我介紹介紹!”
他就在那一直愣著,我這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小樣兒,我還玩不到你嗎?
我心裏暗爽。
他反應過來後,隨即一笑說道:“我還沒結婚呢,也沒女朋友。順便說一下,我才三十三歲,還沒到不惑之年。”
沒有女朋友?
這事兒跟我說幹什麼?
“既然,你這麼熱心我的私生活,我就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好了。”他見我不語,開心的說道。
“蘇老師,你太抬舉我了。我哪敢關心您的私生活啊!”潛台詞就是,咱們最好是後會無期,永不相見!
“怎麼?要不你現在還錢也可以啊!投影儀的錢,還記得不?一共四千五,給現金吧!”他那白皙修長的手在我麵前一攤,似笑非笑的說道。
額……誰說這隻手白皙,還好看來著!
這是一隻黑手啊!黑手!
比魔獸世界裏麵我們工會會長的手還黑!(注:給沒玩過WOW的童鞋們解釋一下,WOW中組團打副本,誰開不出裝備一律稱之為黑手。此處意思被我曲解了,套用我老爸的話說:理解萬歲!謝謝合作。)
“那個老式的投影儀有那麼貴?”我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