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不會再糾結的。”
柳生憐惜地摸了摸深夏披散下來的一頭直發,細細柔柔的觸♪感,恍若從前。有些話,他知道就好了,不需要再說給深夏聽。就像母親。
雖然感覺柳生有些口不對心,但深夏也沒再多說這些話題。兩個人很快就把注意力一起放在了學習和美食上,不約而同地忘記了仁王雅治忘記了柳生月亞忘記了視頻事件,相處得其樂融融。
……
“我們分手吧。”仁王看著在自己身邊像精靈一樣的女孩,輕輕地說道。
柳生月亞全身一怔,慢慢地回過頭,看著仁王,便假裝沒聽見似的歪著頭甜美笑道,“雅治你說什麼,風有點大,我沒聽清楚。”怎麼可能,她一定是聽錯了。仁王雅治怎麼會跟她分手。他怎麼可以跟她分手。
仁王低頭看向自己的腳尖,風懶懶地吹過,搖動著那頭銀白色半長的頭發,他說,“月亞。我們分手吧。”
時間刹那凝固。
柳生月亞不敢相信地看著仁王雅治——
☆、前因與警告
‘啪——’
深夏將手裏的書用力合上往地上一丟,便拿起置於一旁的橙汁含著吸管趴在天台欄杆上悠哉悠哉地喝了起來。
望著天邊隨風飄蕩的一朵孤雲,深夏不自覺地回想起昨晚柳生誠那總是深鎖眉頭的臉,深夏就會覺得他是不是知道真相了,可他的表現卻又不像。對她依舊不冷不淡,雖然沒有了那次的無端刁難,但態度總的來說有些古怪。讓她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以對。‘用平常的態度就好了。’柳生比呂士是這樣說的。說歸這麼說,做起來,也不是那麼簡單。
“吉原?”
這時仁王雅治的聲音突如其來地打斷了深夏的思考。
回頭看了看夾書而立的仁王雅治,隻見他皺了皺眉,“說吧。我已經來了,有什麼事要特意在這個時間約我來這裏說?”
“我約你?”深夏神色變得奇怪了。
“難道不是你嗎?”說著,仁王另一隻手拿出張紙條揚了揚,“上麵寫的是你的名字。如果不是你,那你現在在這裏幹什麼。”
拿過紙條一看,上麵的字跡並不是她的。深夏嗤聲一笑,往樓梯口瞧了瞧,轉而又看向下樓,那道她熟悉不過的身影正怒氣衝衝地朝天台這裏衝來。將紙條捏成了一團後,深夏隨手就將其塞進了自己的口袋,“你被人騙了還不知道嗎?月亞醬很快就到了,你覺得她要是看到我們在一塊,會怎麼想?”
仁王麵色一緊,接著就吊兒郎當做出毫不在意的樣子攤攤手,“我和她已經分手了。”
“分手?”深夏不相信地看著他,在看到他眼中時不時浮現的苦澀,她就知道,就算是分手,他依舊是喜歡柳生月亞的。“你們分不分手和我沒關係。不過我沒興趣成為你的擋箭牌。仁王。那張紙條不是我留的,但是我確實有句話要告訴你,我希望不要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和柳生君產生隔閡。”說完,也不管他是怎樣想的,深夏拎起書就直接下樓了。
剛到樓下,腳步都還沒停穩,就察覺到一股勁風從身後撲來。深夏身體往旁輕輕一側,接著一把拉住對方的手往後一擰,將其直接按在了牆上。
“放開我!吉原深夏。”柳生月亞惱怒地大叫著掙紮。
“閉嘴!”深夏冷冷出聲,手上一用勁,隻聽柳生月亞一聲抽氣,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但眼睛還是狠狠地瞪著深夏,毫不妥協。
見她老實了,深夏半眯著眼睛看著她,目光森然,“你準備幹什麼,剛才。”現在正值午休時間,走廊上教室裏都沒有什麼人,就算是有個別聽到柳生月亞的叫喊聲探出頭來,也被深夏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就又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