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前都是老板先發言的。”主持人小聲的辯解道。
他瞥了眼方君儒的神色, 默默把剩下的話都咽進肚子裏, 然後轉身去找其他高層。
方君儒理也不理主持人，他的目光完全落在手機上, 微信的頁麵一動不動, 連正在輸入的圖標都沒有。
“方總，您先準備一下吧。”薑玲小聲的勸到：“如果您真的著急, 可以先給那位先生發消息……對了, 您先生不也是華興的藝人嗎？他可能也參加了呢。”
“他參加會告訴我的。”方君儒抬眼，情緒有幾分鬆動：“我打個電話。”
薑玲鬆了口氣。
柳秦正等著方君儒出來的時候就接到了方君儒的視頻電話，剛接通他就看到對麵人疑惑的眼神：“為什麼不和我打電話？”
“……今晚你不致辭嗎？”柳秦懶洋洋的趴著, 大臉直接貼到鏡頭前，完全不考慮鏡頭會不會顯胖。
“致辭，但是想先見見你。”方君儒整了整領帶，然後輕輕笑著：“等會我就上台了。”
“嗯, 我在看直播呢。”柳秦的眉眼彎彎：“想看老公在上麵超級帥的樣子。讓不讓看？”
方君儒被柳秦的幾句話弄得不知所措, 他咳嗽一聲掩飾情緒，卻依然被逗得彎了眉眼, “肯定帥帥的。”
那邊最後一位高層正在致辭, 主持人緊張的盯著後台, 期待方總能按時出現。
方君儒掛了電話。
他站起身拍拍西裝外套，難得的問了薑玲一句：“我穿的好看嗎？”
“好看！”薑玲趕緊點頭。老板雖然性格上苛待員工，脾氣差的不像個東西，但是光從長相上看絕對是人模狗樣，好看的一批。
薑玲默默在心裏想到。
“嗯。”方君儒點點頭，他在主持人期待的眼神中站到了後台出口處，等那位高層下去之後，他才慢悠悠的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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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秦剛剛打開手機，就被彈幕晃了眼睛。
他不得不選擇關閉彈幕，然後認真看著屏幕上的方君儒。
方君儒在人前似乎永遠是一臉嚴肅，就像他在方家宴會上看到他的那次，那張臉隨時都緊繃著，甚至會微微皺著眉，非常不好接近。
致辭內容一板一眼，完全看不出什麼特別的。
但是即使方君儒的話毫無特點，也不會讓人忽視他的存在。他的氣勢很強悍，稍稍抬起的下巴帶著股睥睨的感覺，聲音語氣更是強勢霸道，最重要的是，他長得好看。
方君儒致辭的時候垂眼看著話筒，目光沒有落在任何一個人身上，明明傲慢至極，然而就連主播都忍不住小聲誇讚：“方總長得真TM絕了！”
輪廓鋒利，綠鬢修眉，長而不狹的眼睛配上高挺的鼻梁，簡直是造物者的奇跡。
柳秦挑眉笑著。
他老公嘛，肯定好看。
柳秦伸手打開彈幕，剛想要看看彈幕上都在刷什麼，整個頁麵就被加載符號占據了。
卡……卡了？
柳秦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機，他拿起手機到處走了圈，結果手機沒有絲毫的反應。
彈幕一條覆蓋一條，已經完全看不清了，就連方君儒的麵容也被彈幕擋得幹幹淨淨。而他的手機持續保持加載頁麵，徹底卡死。
“垃圾手機，遲早藥丸。”柳秦退出直播頁麵，給方君儒發了條消息說明情況，就打算先睡了。
因此柳秦絲毫不知道後續的發展。
小主播盯著方君儒看了許久之後，突然覺得在哪見過他。他和粉絲說了之後，大部分人都表示不可能。
“這樣的長相，看一眼就不會忘，見過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