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會是在戲弄本座吧?”宿冉狐疑地抬頭盯著寂淳問道,但心裏已經信了八分,畢竟這悶和尚也不該說這種玩笑話。
“沒有,此事確實是真的,”寂淳歎了口氣,每一想起這事情來便很是懊惱,即將有孩兒他自是高興的,隻是如果這樣會讓宿冉受傷害,那他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宿冉聞言低下頭認真想著,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怎麼又……”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與當初得知懷孕已經大不相同,他想起了寂淳看小肉蛋兒時的眼神有多麼喜愛,他想起了寂淳對他說過的家……不知怎的,竟然有些猶豫了。
對於孩兒,寂淳作為男人自然是喜歡自己子孫越多越好,隻是要他親自去經曆生產之痛,他還是不太情願的,而現在當他有了寂淳陪伴,心底裏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把這孩子生下,寂淳會很開心吧?而且,在這無聊乏味的日子裏,養娃娃似乎是件有趣的事情。
正在他想要說出“給我幾日考慮”的話,卻被寂淳開口打斷了。
“宿冉,我想我們還是舍去這個孩子吧,”寂淳看著他,深邃的眼睛滿含柔情,語氣認真溫柔,話語中透露著抱歉與心疼。
宿冉俊美倏然皺緊,本來悠閑的神情突然變了,臉色有些難看,聲音也冷冽了幾分,很明顯他不高興了,隻見他稍稍一用力從寂淳懷裏掙開,在床上坐了起來,與寂淳保持了些距離。
“你這話是何意思?”宿冉盯著寂淳的眼睛,銳利的眼神探索著他的內心。
“宿冉,”寂淳見宿冉突然變了臉色,從自己懷裏起來,卻如此憤怒,心中稍稍一猜便猜到他誤會了自己,連忙解釋道,“你別氣惱,我是怕你再經受一次生產澤兒時的痛楚啊。”
說罷,寂淳長長地歎了口氣,疼惜地看著麵前這個俊朗霸道的男人,拉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上,聲音低啞道,“我怕失去你,”聲音頓了一下,苦澀道,“若是任你受苦,我,心如刀絞。”
宿冉本就是一時的衝動怒氣,見寂淳如此,卻怎麼也任性不了,本來心頭猶豫的事情在此刻堅定了數倍,但此情此景,他不願與這傻和尚糾纏此事,隻等以後再談。
“是我反應激烈了,此事暫且放下,等我們成親之後再商議不遲。”宿冉主動湊身過去抱住了麵前的大和尚,在他唇角親了親,“我脾氣如此差,你怎的受的了?”
寂淳低頭回吻,唇瓣淺淺地一碰,羞人的情話含著些許戲謔之意,沙啞低沉的聲音泄露在唇齒間,“隻怪教主勾了貧僧的魂。”
“哼,”宿冉輕哼一聲,唇角卻止不住的上揚,隻見他起身朝房中燭火處擊了一道掌風,燭火瞬間熄滅,屋子裏也進入了寂靜黑暗之中。
宿冉直接一個翻身壓到了寂淳的身上,幾縷長發因著他低頭的動作滑了下來,幾縷落在了寂淳的脖頸間,窗外的月光灑下一地銀輝,把床上的兩個俊男人此刻的動作映在了地上,月亮看了都要羞紅了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本座不在的時候,哪個教你說的這些淫話來?”宿冉故作凶狠地壓低了嗓音問道,嘴唇卻壓在了寂淳的下巴上,微微張口用牙齒輕輕啃咬調♪戲著。
“沒,”寂淳的聲音透著隱忍,本就低沉的聲音此刻更沙啞了,他的手掌搭在了宿冉的腰身上,粗著嗓子道,“下來。”
“這麼些日子沒見,你就不想同本座親近親近?”宿冉才不罷休,不依不饒地壓在寂淳身上,說話間帶著得意的笑聲,像是掌控了一切。
宿冉的頭發鑽進寂淳的衣領裏,弄得他脖子癢癢的,呼吸也急促了幾分,“下來!你身體初愈,而且……而且澤兒就在房裏,成何體統。”
“小東西還挺礙事兒,”宿冉低聲呢喃道,眼神也落到了他們床邊上的小床上,想到裏麵睡著不滿一歲的娃娃,也覺得有些不太好,懲罰性地在寂淳下巴上咬了一口,才翻身下來。
寂淳摸了摸下巴,呼了口氣,宿冉咬的倒是不疼,卻讓他起了些心思,看到孩子就在邊上睡著,強迫自己快些睡下斷了這想法,輕輕翻個身對著宿冉,將他攬在懷裏,這次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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