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管他，忙你的去吧。”衍生笑著對服務生擺擺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左南安就不行了，壓低聲音問道：“你說誰是電燈泡？”
“你說是誰就是誰咯。”
“你……”左南安起身，走到衍生旁邊，俯下`身子，“是不是欠操？”
衍生端著咖啡杯的手抖了一下，又平靜下來，咳咳兩聲，輕輕推開左南安：“就算是的話，我也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四處發倩的。”
“我什麼時候發倩了？”左南安不明白了，這禁欲三年，再加上剛剛在泳池都要擦槍走火了都沒做成，還說他發倩了，他倒是想發倩試試。
“我沒點名指姓，是你自己對號入座。”衍生笑道。
“好，那我就發倩給你看 。”
說完，左南安就將衍生扛起來，高調的進了洗手間。商喬恬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周圍的人竊竊私語。說好的左南安是電燈泡，看來事情不是那麼回事兒啊，自己才是電燈泡吧。
左南安把衍生摁在牆上，還沒好好進攻，手機就在褲袋裡直震。艸，這打電話選的什麼鬼時間。
趁左南安接電話期間，衍生洗了洗手，輕輕舔了一下唇角，出去。帶著商喬恬先走了。
“商卓，你他媽成心的吧，這個點上打電話過來，老子在辦正事都被你給打斷了，好好的機會。現在好了，又讓他跑了。”左南安憤憤說道。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還不想給你打電話，管你破事兒。”商卓也是生氣，看樣子是查出了點什麼。
左南安扯了扯領結，好吧，其實就算商卓不給自己打電話，他和衍生也不可能在這裡就那個，畢竟，外麵可還等著一個女人。“說吧，查出什麼了？”
見左南安語氣軟下來，商卓也淡定下來：“我發現了韓康白身邊的一個可疑女人。”
“女人？什麼情況？”左南安還是頭次聽說韓康白身邊有什麼女人，真是稀罕事。
商卓說道：“一個看上去十二三歲的女孩，經常會跟著出現在韓康白在日本的家族聚會上，特別重要的軍火交易也能看見。”
“臥槽，十二三歲就被你稱為女人，你也太喪病了。”真不知道左南安的重點在哪裡，“然後呢，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有多大本事？”
“她有什麼本事目前我是不知道，不過依我看來，應該是對韓康白很重要的人。”商卓推測。
“就因為你查不出那女人……呸，女孩的來歷？”左南安反問。
“這些不是問題，關鍵是現在我連韓康白和柯斯達家族的交易是通過什麼管道完成的，完全不可知。我讓匿名者的駭客查了，完全沒有網路交易，但是現實中也沒見他們碰麵。不過，倒是柯斯達家族每一個月會舉辦一次兒童慈善晚會，我在想，會不會是通過這個女孩兒……”商卓分析的頭頭是道，“不過 ，你說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魄力在一個晚上談成所有和柯斯達一個月的交易？我就想不通啊。”
“肯定有什麼接應的人，你查一下，柯斯達家族下一次的晚會會在什麼時候？我們親自去看看。”左南安說道。
“你他媽那麼急著見閻王啊。我倆混進去，小心被蹦掉。”商卓急了。
“哪有那麼容易被發現，再說，韓康白不會殺我的。話說回來，如果不從柯斯達查起，也不容易查到小澤寺家族去。你說是不是？”左南安是篤定了韓康白不胡對他怎麼樣。
“說的也是，算了算了，反正我閑著也是被家裡那小子折磨。就當冒冒險，讓那小子離開我幾天，知道我的好。不說了，先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