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以文觀人,極度懷疑我本身就是個無性主義者,估計是一個慣於吃肉♪肉的孩子,幸好那哥們兒放棄了,不然看到最後,我直接用此處省去三千五百字來代替本該用的h,他也會跟著無能起來,近朱者赤嘛。

挺可惜,不知道誰看著那長評堵心,投訴後刪除,不然時而翻翻看,也是個樂兒。

後來我學聰明了,凡是遇到負分的評,都加精了,在文的右邊列一排,沒事兒自己找個樂兒。

等到我混跡於諸多的群,在腐女、耽美狼們的耳濡目染下,也躊躇著準備牛刀小試的時候,和諧來了,哈哈,來得也挺好,免得我晚節不保。

幸好沒有,幸好,想到這兒,我反而鬆了口氣,心裏邊已經有了應對。

雍正哼了一聲,布泰答應眼波一轉,順勢就扶著雍正坐過去:“萬歲爺走了半晌路,也怪乏的,

您坐下歇歇。”

不偏不倚,布泰答應就扶著雍正坐在桌邊,他隻要一掃,就能看到那幾張紙,果然,雍正將那幾張紙拿起來,看了一下,臉上看不出什麼陰晴來:“這個,是什麼?”

緩緩過去施禮:“回萬歲爺,奴婢進宮之前,曾經聽過一部書,故事雖然俗套,也有些道理值得玩味,可惜故事還留著一些餘地沒有寫完。奴婢先時向萬歲爺請過旨,就是為了這個,無論如何,有始有終才有意*

這些人來得快,去得也快,潮水一樣。

等到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屋子裏邊,才意識到有一件很要命的事情,沒發生就結束了,是我否極泰來走了狗屎運,還是她們厚積薄發等著時機再來?

陣陣寒意陡生於心底。

不行,我怎麼也得知道方才應該發生什麼,別將來被人宰了,也看不到誰下的刀子。

方才是定虛攔了一下,布泰答應會不會找定虛算賬?

心中想著,看看四周無人,悄然掩了門出來,摸到了定虛所住禪室外,裏邊果然點著蠟燭,映出了兩個人影,布泰答應還真的在這兒。

也顧不得什麼形象,我轉到禪室後邊,貼著牆根兒,狗一樣爬過去,蹲在後窗下,這裏挨著牆,又是一片陰暗,不會被人看到。

側耳聽了聽,裏邊嘰嘰咕咕,聽得不很真切,急得我直搓手心,沒法子,隻好冒險了,用手劃拉一下,撿了一根樹枝,將後窗戶敲開一個小小的縫隙,臉仰著,腦袋和脖子都要垂成九十度角了,免得自己的腦袋在窗欞上映出影子來,然後把耳朵往縫隙哪兒貼,隨著一股股的冷風,裏邊的聲音也斷斷續續地傳來。

那個溫柔如水的聲音是布泰答應的,猶自帶著幾分氣惱:“姑姑,我們說得好好的,事兒也辦了一半兒了,您怎麼說放手就放手,如此前功盡棄,不是便宜了那個小 賤人?明兒她又搬去了梧月苑,可真是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