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氏的愛子,而且乾隆稱帝後,就暗中將永璉定為皇太子,隻是永璉在九歲的時候就夭折了。

每一次到樂善堂來,都想方設法地去看永璉,支使走了妍盈以後,輕車熟路地到了永璉住的地方。

才剛剛走到窗戶外邊,就聽到裏邊低柔靡軟的笑聲,好像是用手掩著口,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就聽到永璉的貼身侍女蓮蓮軟笑著央求:“小祖宗,您饒了奴婢吧,不要再廝鬧了,讓人看了去,奴婢可吃罪不起。”

就聽永璉笑嘻嘻地低聲說:“就一下行不行?讓我試試嘛,就一下,一下下?”

蓮蓮嗯了一聲,笑得有些氣喘:“不行,不用試,用眼睛也看得出來嘛。你這個太細太小了,我這個眼兒太大了,進去也是白進去……”

啊?

嗡了一聲,我有種血貫瞳仁的感覺,難道這個永璉效仿《紅樓夢》裏邊的賈寶玉,剛剛受了警幻仙姑的指導,要把理論實踐在襲人身上?

情急之下,臉上發燒,我也不忖度,一掀簾子就闖了進去,結果把裏邊的永璉和侍女蓮蓮嚇了一跳。

不過看清楚裏邊的情形後,我更加困窘。

蓮蓮正一手拿著一隻鞋底,另一隻手拈著一跟納底子的大針,永璉手裏拿著一軸繡花用的黑珠兒線,一手扯出了線頭,非要蓮蓮用黑珠兒線穿針。

彼此對望了一下,蓮蓮率先回過神來,連忙放下手中的鞋底兒,屈膝:“奴婢蓮蓮叩見小主子,小主子吉祥。”

大約是揣摩到我的心思,永璉一臉壞笑,圓圓的臉上,還顯出兩個酒窩窩,也抱著粉嫩嫩的小拳頭,好像武打片裏邊兩個江湖俠客見麵一般:“容主兒吉祥。”

這禮節,這稱呼,都讓我有些尷尬,含糊也還了半禮,永璉向蓮蓮道:“去沏兩盞茶來。”

蓮蓮很是伶俐,乖巧地拿著自己的活計,退了出去。

屋子裏邊就剩下我們兩個,永璉開始嗤嗤地笑,他越笑我越不好意思,臉上滾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很好笑嗎?”

永璉湊了過來,隻是他的高度和我相差太遠,於是踩著椅子下邊的腳桌,爬到椅子上邊去,叉著腰,一臉壞笑地俯視著我:“師父你真邪惡,方才是不是想歪了?”他說著,又哈哈地笑起來。

難道bt蓮說得真對?雖然我喜歡寫連kiss都沒有的清水,但是我的本質是邪惡的?Bt蓮說她不虐人就無法思考,說我不寫s p就失去了創作的靈感。

不搭bear這個茬兒,我看向別處:“你阿瑪呢?”

誰知道這一問,永璉笑得更厲害了,眼睛都完成兩個芽芽:“呃,我忘了恭喜師父,成功地撲倒了我爺爺……”

找死!

這個死bear,居然拿這個笑話我,不由得恨恨地罵了一句:“那還不叫我奶奶?”

噗嗤。

永璉笑得更壞了,這表情神采在他稚嫩的臉上出現,特別邪惡,讓我想起了那個兩條毛毛蟲一樣眉毛的蠟筆小新,而且永璉的笑聲裏還保留著bear的風格,就是會發出狗吐舌頭喘氣兒時的聲音,以前通電話的時候,我沒少嘲笑她這個。

衝著我一擠眼睛,永璉神秘兮兮地:“切,什麼爺爺奶奶,應該是瑪法和小瑪瑪好不好?我們現在都是滿族,嗯,師父,老實說,你和皇瑪法嘿咻嘿咻了沒有?嘻嘻,不會還像以前那樣,丟了初 夜還留著初吻吧?”

死孩子,居然得寸進尺?我越是困窘,他越是挑逗。

順手從膽瓶裏邊抽出一把撣子,作勢就要打他:“再胡扯,我打死你。”